我要給自己留下足夠多的選擇,足夠多的進攻手段。
作為一個老千,最怕的就是到了關(guān)鍵的時刻,出現(xiàn)了難以控制的局面,而沒有辦法應(yīng)對。
留下這一張牌,未必會用,但在特殊的情況下,我便會多了許多選擇。
第一把玩完之后,這牌就會銷毀,且第一把我不會贏,就沒有人會查牌海,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這副已經(jīng)被銷毀的牌,少了一張。
第一把如我預(yù)想的一樣,我只象征性的跟了兩手后便跑了。
大家也多是試探,沒動真格的,所以第一把草草結(jié)束。
玩過的牌銷毀,我這一張牌,算是藏了下來。
接下來我需要做的就是,盡快的多贏錢,讓栗子上場,增加我的發(fā)揮空間。
作為一個老千,各種賭錢的技巧一定要精湛。
說白了,就是不論玩什么都一定要玩的好。
雖然這并不能給一場賭局帶來多少的加成,最終需要依賴的還是幸運。
但只要不是太背,一般的情況下我贏的概率至少要比普通人多個一兩成左右。
一個小時后,二十幾局過去了,毫無意外我仗著較為準(zhǔn)確的判斷贏了一些。
在這二十幾局中,我一共贏了七局!
同時,在這二十多局中,我一共借著切牌藏了五張牌。
我不敢用這些牌去贏大錢,因為有漏洞,牌海無法處理,一旦對方輸慘了,懷疑我出千一查我就廢了。
所以,二十多局中,我只有三局,在輸贏不算太大的局,且感覺對方輸了不會要求查牌的局中偷換了三次牌。
只不過有一把我推算錯誤,我拿到了一把大牌,那劉哥同樣也拿到了一把極大的牌,我被他贏去了不少。
而六人當(dāng)中,已經(jīng)有兩人的籌碼剩的已經(jīng)不多了。
如果他們選擇不再補充籌碼而是下場。
那么就到了栗子上場的時機。
“小子,牌玩的不錯,很穩(wěn)。”
“三張老K都撤了?!?br>
劉哥笑著說道。
上一把,我牌面上三張老K沒有跟。
雖然劉哥面上只有三條九,但我猜測他的底牌八成還是九!
沒有開牌,是不能得知他最后底牌到底是什么的,但他此時開口,讓我更加肯定了他肯定是4張九。
我也不藏著,當(dāng)場點破他,道:“是老哥你太明顯了?!?br>
“一開始我跟兩萬你都想想?!?br>
“見了兩張9就我跟三萬眉頭都不皺一下。”
“你底牌不是9是什么?”
“哈哈!”
“不錯,我的確是9?!?br>
“但你小子也挺有意思啊。”
“我看你挺老練的,不像是尋常的富二代啊?!?br>
劉哥說完,我笑了。
我心里卻是一緊。
的確,從我玩牌的風(fēng)格上來看,確實不是一個富二代該有的風(fēng)格。
對于這一點,我也沒辦法,因為我只有一百萬。
他們又跟的很大,我一旦冒進,很容易把自己逼到不得不出手的地步。
而眼下的確不是我出手的最佳時機。
所以這并不是我在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而是大概率從一開始,他就對我的身份存疑。
其實,按照正常來講,一旦對方對我的身份存疑。
那么我最好的選擇就是終止一切計劃。
可眼下,我又必須要贏。
就像我之前說的,牌局最終需要依賴的還是幸運。
一個人的判斷就算是再精準(zhǔn),那也不是讀心術(shù),只能增加一點贏的概率罷了。
就像眼下我這一把。
“跟嗎?小子?”
虎哥笑瞇瞇的看向我。
我底牌是一張J,牌面是兩張J,一張9,一張8。
三條!
不小了。
而虎哥的牌面則是10,Q,9,K,不同花,就差一張J,便是順子。
眾所周知,順子的概率是很低的。
且我有三張J,他底牌是J的概率就更低!
按照賭徒的說法,這叫冤家牌。
明明輸?shù)母怕屎苄?,但卻好像經(jīng)常輸。
但偏偏這種冤家牌,沒有不跟的道理,因為從理性的角度來說,輸?shù)母怕蕦嵲谑翘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