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魚哥,您稍等。”
秦小雨連忙收起了錢,去衛(wèi)生間準備熱水。
一萬塊的足療,或許對常人來說,有些貴。
但我不同,作為一個老千,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橫死的職業(yè),我是不可能滿腦子都是尋常人的想法,去攢錢的。
錢對于我來說,不僅僅是我上戰(zhàn)場的武器!
更是我獲取快樂的資本。
我有勇氣去經(jīng)歷所有危險,也不會吝嗇用一點點成果,來哄自己開心。
當(dāng)秦小雨褪下了她那一身的高傲,端著熱氣騰騰的洗腳水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蹲在我腳下,用她那纖纖玉手給我洗腳的時候。
我已經(jīng)用事實向她,也向我證明了,她不配在我面前高傲!
我自然也不再會為了她曾經(jīng)打過我一個巴掌而感到憋屈。
但不得不說,秦小雨的手法確實不錯。
她從腳一點一點給我往上洗,洗的那叫一個通透,那叫一個癢。
她或許以為,只要她服務(wù)的足夠好,我可能還會給她錢。
但我自然沒那個打算。
也不會留她在我這里過夜,畢竟我包里還有錢。
當(dāng)水涼了以后,我便制止了她的服務(wù)。
從包里再次掏出了一百塊。
只有一百塊。
“對你沒興趣?!?br>
“打車走?!?br>
秦小雨一愣,或許她不能理解為什么我的態(tài)度會如此喜怒無常。
我自然也犯不上跟她解釋什么,只是重申道:“打車!”
“滾!”
秦小雨輕哼一聲,也沒再啰嗦,接過了錢之后拿起了自己的包包轉(zhuǎn)身離開。
她走了之后,我不僅鎖上了門,還將我的錢全都藏了起來。
不僅僅是為了防她,也是為了防我老舅。
今天贏了藍海山接近二十萬,算上我之前的存款,我已經(jīng)有了五十萬,距離跟虎哥的賭本一百萬,只剩下了五十萬。
等老舅回來我還要跟他商量一下,剩下的五十萬去哪里想辦法弄。
可誰知,等第二天凌晨老舅回來的時候,卻是鼻青臉腫的。
我忙問老舅怎么了。
“是八哥!”
“昨天我研究著買賣,沒想到碰到了他?!?br>
“我不跟他玩,他非讓我跟他玩?!?br>
“結(jié)果,結(jié)果……”
“唉!”
老舅這一說我就明白了,過程不重要,也許我老舅也有說謊的成分。
但結(jié)果一定是,他欠了八哥的錢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問道:“輸了多少?”
“我?guī)е默F(xiàn)金都輸沒了?!?br>
“他們非逼著我又簽了五十萬的高利貸輸光了才放我走!”
老舅說道。
“他們壞了規(guī)矩?!?br>
“你為什么不報警?”
我瞧向了老舅,老舅頓時支支吾吾沒說出話來。
果然有鬼,看來正如我猜測的一樣,他不是被人趕鴨子上架,而是著了八哥的道,回來卻又不跟我說實話。
天天出去找局子,也難免入了別人的套,這我能理解。
但他撒謊,隱藏,就很不好。
至于他是怎么著的道,我倒是不感興趣。
但這也讓我再次意識到當(dāng)初父親不把他留在身邊的原因,因為他遲早會壞事兒。
“呼?!?br>
我長出了一口氣,沒再多說什么。
我并不認為,我母親教育了一輩子都沒教育成功的老舅,我說他兩句他就能聽。
算上栗子欠的錢,我們一共已經(jīng)欠了八哥一百八十萬了,還不算利息。
說實話,針對于這件事兒,已經(jīng)的確有些失控了。
最重要的還是盡快把生意做好。
于是我掏出了栗子給我的資料遞給了老舅,問道:“虎哥,你認識嗎?”
“虎哥?”
“香江銅鑼灣的虎哥?”
老舅頓時一愣,接過了資料看了一眼,問道:“你問他干什么?”
“你該不會是想千他吧?”
我點了點頭,問道:“有什么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