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宋倩芳又抬手看了看腕表,似乎是還有其他事。宋倩芳站起身,警告道:“最好按照我說的做,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治你?!闭f完,她轉(zhuǎn)身離開了。江秋白面無表情,她看向面前冷掉的咖啡,端起來一口喝掉了??酀目Х茸尡揪碗[隱作痛的胃,疼到痙攣。她趴在桌子上,捂住肚子,咬牙忍過這次令人難耐的疼痛。十幾分鐘后,胃部的疼痛久久還未散去,大腦發(fā)暈,還有點惡心想吐。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難受的時候身邊只有
咖啡廳。
宋倩芳拿勺子輕輕攪動杯子的咖啡,她低垂著頭,神色平靜溫婉。
不得不說,她的臉很具有欺騙性,甚至沒人會覺得她是一個滿口謊言的無情騙子。
“說吧,找我什么事?”
幾分鐘前,宋倩芳說想跟她談?wù)?,隨后兩人來到這家咖啡廳。
宋倩芳放下勺子,輕笑道:“不急,你這些年過的怎么樣?”
江秋白冷著臉吐出兩個字:“很好?!?br>“我好歹是你媽,說話語氣不能好點嗎?”
江秋白冷笑一聲,沒說話。
宋倩芳也不是特別在乎她的態(tài)度,笑了笑,小聲呢喃道:“還以為你撐不住死外面了,沒想到啊,又出來給我找麻煩了……”
江秋白聽覺靈敏,一字不落的全聽到了。
哪怕她早已不期待對方的愛,也只覺得渾身發(fā)冷。
原來世界上真的會有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
江秋白繃著臉:“你要是沒什么事,我就走了?!?br>宋倩芳將碎發(fā)挽到耳后,不緊不慢道:“急什么?這么久不見,不得好好聊聊嗎?”
“還是說,你討厭我這個母親?”
江秋白看向她,嘴角扯出譏諷的弧度:“知道還問?”
“呵,你再怎么討厭我,身體里不還是流著我的血?”
江秋白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緊緊攥著,譏諷道:“那又怎么樣?我可不像你,依靠著男人才能活。”
宋倩芳臉色驟變:“你說什么?”
江秋白繼續(xù)嘲諷:“年紀(jì)大了,耳朵不好使了是嗎?”
宋倩芳冷笑:“真是翅膀硬了,敢跟你媽這么講話!看來還是小時候?qū)δ闾昧?,沒讓你記住疼。”
江秋白瞳孔放大,指甲掐破細(xì)嫩的手心,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此時胃也開始隱隱作痛,她伸手按住才好受些。
早知道就應(yīng)該聽陸辭洲的,按時吃飯了。
她額頭滲出冷汗,咬牙道:“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謝謝你?”
宋倩芳臉色緩和了些,冷哼道:“這些年你變化倒是挺大,變的牙尖嘴利的。”
她抬手看了看腕表,道:“今天我來呢,是想告訴你,讓你離徐知珩遠(yuǎn)一點,最好不要見他?!?br>江秋白止不住的冷笑。
原來是為了這個。
“你在徐家這么多年,連一個孩子都生不出來嗎?是怕我和徐知珩好了,把你趕出去?畢竟你才是那個家的外人。”
被戳住痛處,宋倩芳神色扭曲了一瞬:“呵,就憑你?”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覺得你自己配得上徐知珩嗎?”
“我當(dāng)初在學(xué)校里給你的那巴掌,也是為了你好,讓你認(rèn)清現(xiàn)實罷了,他不是你能夠幻想的。”
江秋白冷笑不止,她已經(jīng)不想說多說什么了。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她們關(guān)系不是母女,而是仇人。
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
宋倩芳又抬手看了看腕表,似乎是還有其他事。
宋倩芳站起身,警告道:“最好按照我說的做,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治你?!?br>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了。
江秋白面無表情,她看向面前冷掉的咖啡,端起來一口喝掉了。
苦澀的咖啡讓本就隱隱作痛的胃,疼到痙攣。
她趴在桌子上,捂住肚子,咬牙忍過這次令人難耐的疼痛。
十幾分鐘后,胃部的疼痛久久還未散去,大腦發(fā)暈,還有點惡心想吐。
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難受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人。
江秋白忍住疼痛直起身子,又撐著桌子站起來,剛走幾步,腳下一陣發(fā)軟,無力向前栽去。
陸辭洲一進(jìn)來看見的就是這副場景。
他趕緊走上前,扶住快要摔倒的江秋白。
“白白,你怎么了?”
江秋白臉色蒼白,額頭冒著冷汗,眼睛微睜,整個人迷迷糊糊,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