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表時間:2024-11-25 17:10:34
“我不會給你錢的,你放棄吧?!蔽乙还赡X的說完,心情也愈發(fā)難受。那頭頓了下,接著就是氣急敗壞的聲音:“你這個白眼狼,你不出錢誰出錢。要是你不給錢,我就跟親戚鄰居還有你老公娘家那邊說,我看你要不要面子?!蔽疑裆行┗秀薄K倪@句話格外熟悉,好像在我上學(xué)的時候經(jīng)常聽到?!百r錢貨、白眼狼……”這些詞匯給我的心靈造成無盡的傷害。但自從,我開始賺錢后,他們便態(tài)度好了起來。
每過一段時間。
周遲遇便會借貸一筆錢出資,我仔細(xì)查詢了一筆筆賬目。
再加上剛剛的一億,加起來有驚人的三億資產(chǎn)。
那一串串?dāng)?shù)據(jù),深深地刺痛了我的雙眼,前所未有的絕望與憤怒纏繞在心上。
心臟已經(jīng)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痛到淚水不自覺的從眼眶流出。
但我不敢哭出聲來,只能捂住唇,在寂靜的書房內(nèi)無聲吶喊著。
哭累了,哭夠了。
我抬起腫脹的眼皮,面色冷靜的保留證據(jù),刪除掉游覽記錄。
我自己都沒想過我會如此平靜,好像痛的麻木了,就感受不到痛楚了。
回到房間。
我一夜沒睡。
盯著天花板,腦中思緒萬千,又好像什么都沒想。
直至天明。
我頂著布滿紅血絲的雙眼,渾渾噩噩地起來做早餐。
而周遲遇早就離開了。
送完孩子后,我在車上坐了許久,才調(diào)轉(zhuǎn)車頭去了律師事務(wù)所。
我想明白了,我要離婚。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孩子。
這個婚必須得離。
律師看到這些證據(jù),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狠了,你們難道是仇人嗎?他這么對待你?!?br>“而且,你是公司法人,又是他的妻子,一旦這些債務(wù)還不起,可能還要面臨牢獄之災(zāi)。”
我心中一顫。
哪怕痛到麻木了,再次聽到周遲遇的絕情,依舊讓我痛不欲生。
我閉了閉眼,沙啞著聲線:“拜托你了?!?br>正在這時,我媽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
我直接掛斷,那邊就又鍥而不舍地打了幾個電話。
我深吸一口氣,忍耐著接通了。
那邊傳來了我媽的聲音:“許悠,你怎么一直不接電話,媽這邊需要錢買藥,你打五萬過來吧?!?br>我低垂著眼,顫聲道:“媽,我沒錢了?!?br>“沒錢去找遲遇啊,他有錢,你要是忙,我去找也行……”
再也聽不下去了,我打斷道:“媽,你真的要這么多錢買藥嗎?”
“你每次買藥的藥房,是誰開的,你心里有數(shù)吧?”
“我不會給你錢的,你放棄吧。”
我一股腦的說完,心情也愈發(fā)難受。
那頭頓了下,接著就是氣急敗壞的聲音:“你這個白眼狼,你不出錢誰出錢?!?br>“要是你不給錢,我就跟親戚鄰居還有你老公娘家那邊說,我看你要不要面子?!?br>我神色有些恍惚。
她的這句話格外熟悉,好像在我上學(xué)的時候經(jīng)常聽到。
“賠錢貨、白眼狼……”
這些詞匯給我的心靈造成無盡的傷害。
但自從,我開始賺錢后,他們便態(tài)度好了起來。
一家人就這樣靠著我的金錢,維持著虛假的看似美好的家庭。
漸漸地,我似乎都忘記了。
我的童年生活是怎樣被苛待的。
耳中聽著那頭無盡的辱罵,我極力忍耐著不讓淚水落下,閉著眼掛斷了電話。
離開律師事務(wù)所。
我站在門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往哪去。
天下之大,好像沒有我的容身之所。
我的家人,如同水蛭一樣,貪婪的吸取我的鮮血。
我的愛人,血盆大口的等待著將我吃干榨凈。
這個世界,還有人值得我交付真心嗎?
倏的,軒軒白凈的小臉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孩子……
我還有孩子,我還有軒軒。
想到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寶貝,我的眼里重新有了光亮。
這一刻,我無比的希望見到他。
我坐到車上,準(zhǔn)備去幼兒園。
剛系好安全帶,兜里的手機(jī)就響了一下。
我下意識拿出來一看。
是一條彩信。
我握著手機(jī)的手一緊,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點開彩信,只一眼,就令我瞳孔猛然緊縮。
照片上的軒軒被蒙眼綁在了一個木椅上,他頭歪著,不知生死。
幾個大字直直扎入我天靈蓋!
明晚八點,湊齊一千萬來贖人。
記住,不準(zhǔn)報警!否則后果自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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