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婷有今天,全都是她自己種下的因,才結下的惡果,怪不得旁人。 心里有事睡不著 顧云喜跟陸老爹終于等到陸建川跟陸建安下學。 四人趕著馬車,直奔西江村的家。 到家之后,天色還沒暗,走進院子,顧云喜正好看到曹寡婦準備起身離開。 “曹嬸子,回家煮飯去?。俊鳖櫾葡惨恢皇址鲋?,笑著走進來。 鄉(xiāng)下人,基本打招呼的問候,就是那幾句“吃飯了嗎煮飯了嗎做啥啊”,顧云喜也算是“入鄉(xiāng)隨俗”了。 曹寡婦見到顧云喜,也笑著回應:“是啊,天色
顧云喜看著王嬌珍懊惱的樣子,忍俊不禁:“珍姐姐,我這孩子,前面三個月又沒顯懷,你沒看出來,也是正常的啦?!?br>懷孕頭三個月,是不能跟外人說的。
后面兩個月,花樣子不是陸老爹送來鎮(zhèn)上的,就是陸建川送的,顧云喜自己一直呆在西江村的家里,又沒有見到王嬌珍。
王嬌珍是過來人,知道懷著身孕不容易,細細問:“你婆婆請好了穩(wěn)婆沒?”
顧云喜搖了搖頭。
“還沒呢,現(xiàn)在月份還早,倒也不是很著急?!?br>不過,嘴上雖然這樣說,對于這里的生產條件,顧云喜多少也有些不敢恭維。
畢竟,女人生孩子,那就是在鬼門關走一遭。
王嬌珍點了點頭,說道:“鎮(zhèn)北有個王婆子,給人接生了幾十年,經驗很豐富,你到時候可以讓你婆婆,提前找她說好?!?br>“還有嬰兒的衣裳用品,也慢慢都要準備起來了?!?br>顧云喜笑著應了,說她已經在著手準備了。
王嬌珍的話匣子打開了,繼續(xù)說道:“想當初,我生雯雯的時候,她剛出生穿的那些衣裳,都是她姑母家的孩子穿過的舊衣?!?br>“老人常說,孩子就是要穿別人家的舊衣,才能健健康康,平安長大?!?br>“可惜了,雯雯的那些舊衣,都在……”話音戛然而止。
“哎呦,瞧我都在說什么!”王嬌珍尷尬地笑了笑。
顧云喜也笑了,心里清楚,珍姐姐說的是雯雯的爹那里。
認識珍姐姐這么久,她從來不會主動提起夫家的事情,顧云喜也只知道,她跟雯雯的爹和離了,就帶著雯雯搬到這里住。
兩人又說笑了半天,顧云喜見到天色不早了,這才起身告辭。
她還要去書院門口,跟陸老爹集合,等陸建川下學了,一起回家。
不過,她走在去往書院的路上,卻碰到了認識的人,徐婷。
此時的徐婷,兩眼無神,跟在一個男人身后。
男人年歲看起來,都快趕上陸老爹了,也不知道,這是徐婷的什么人?
該不會,是丈夫吧?
顧云喜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猛地搖頭,又朝著徐婷跟男人望去。
這一次,徐婷也望了過來,兩人在街上相遇了,雙雙佇立不動,眼神對上。
空氣中,瞬間燃起電花。
徐婷眼里的恨意,在看到顧云喜的那一刻,翻涌滔天。
“顧云喜,你這個賤人,都怪你,才害我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毙戽门叵?。
顧云喜則是站著不動,冷眼看著徐婷,并不吭聲,似乎在無聲嘲諷著她,找了個這樣的老頭子,也不嫌丟人。
噢,也是,她已經都沒臉了,還要什么臉呢?
徐婷之前在書院的所作所為,幾乎整個雞湖鎮(zhèn)的人都知道,還有那次赤裸著跟男人廝混在一起,也被不少人親眼看到。
所以,徐婷的爹徐威礙于名聲,生怕徐婷一個人,壞了整個徐家這鍋粥,急急忙忙的,就讓陸姑母隨便找個人,草草就把她嫁了出去。
現(xiàn)在顧云喜在街上遇到的,眼前這個男人,看來,十之八九就是徐婷的丈夫。
顧云喜勾起嘴角,說道:“徐婷,你在說什么啊?我什么時候害過你了?”
“這青天白日的,你可不要誣賴我,再說你現(xiàn)在這樣,難道過得不好嗎?有男人疼愛,也不用去搶別人的丈夫了,不好嗎?”
顧云喜這話一出,徐婷氣得臉都變形了。
該死的顧云喜,當著她男人的面,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身邊的男人一愣,氣憤地握緊了拳頭,死死看著徐婷:“她說的,是什么意思?搶別人的丈夫?”
徐婷嚇得瑟縮了一下,喊道:“當家的,她誣陷我,我沒有。”
男人顯然不全信徐婷的話,又憤憤不平地看向顧云喜:“你是徐婷什么人?”
男人有些粗魯?shù)臉幼?,拽著徐婷的手,她直喊疼,男人也絲毫不理會,不撒手。
顧云喜心里冷笑不已,徐家,還真是找了個好女婿,如此粗魯,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跟徐婷,倒是般配。
“我是她什么人,你問徐婷,不就知道了?”顧云喜輕飄飄拋出這么一句,又把問題甩了回去。
不過,顧云喜相信,徐婷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是她表嫂的。
正好,她也不想跟這個便宜表妹有什么瓜葛,更別說這個所謂的表妹夫了。
男人見狀,又繼續(xù)拽著徐婷,怒罵:“你這個賤人,說不說,搶別人的丈夫的事情,你是不是做過?騷貨,老子滿足不了你是不是?”
徐婷被抓疼了,啊啊大叫著不是,男人卻一副不罷休的樣子。
顧云喜搖了搖頭,她雖然看不起欺負妻子的男人,但是,對象是徐婷,那就懶得多管閑事了。
她不想再看下去,打算轉身從來的方向離開。
身后,傳來徐婷的尖叫聲跟罵聲:“啊,顧云喜,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你們陸家的人都不得好死,死了也會下十八層地獄……啊……我不敢了,當家的,我再也不敢了……”
……
顧云喜搖了搖頭,走出巷口,整理了一下心情,才繼續(xù)拔腿往書院走去。
徐婷有今天,全都是她自己種下的因,才結下的惡果,怪不得旁人。
心里有事睡不著
顧云喜跟陸老爹終于等到陸建川跟陸建安下學。
四人趕著馬車,直奔西江村的家。
到家之后,天色還沒暗,走進院子,顧云喜正好看到曹寡婦準備起身離開。
“曹嬸子,回家煮飯去???”顧云喜一只手扶著腰,笑著走進來。
鄉(xiāng)下人,基本打招呼的問候,就是那幾句“吃飯了嗎煮飯了嗎做啥啊”,顧云喜也算是“入鄉(xiāng)隨俗”了。
曹寡婦見到顧云喜,也笑著回應:“是啊,天色不早了,得趕緊回去煮飯了?!?br>何氏送她出去,還給她裝了一些曬好的金銀花。
目送曹寡婦離開,何氏才轉身回院子。
“娘,咱家煮飯了沒,好餓啊,我今天要吃兩大碗?!标懡ò埠爸I。
何氏見狀,也沒空跟他說話,趕緊進了廚房忙活起來。
何氏動作很麻利,沒一會,飯菜都做好了。
陸清清跟顧云樂幫忙端飯菜,倒是讓顧云喜清閑了,不過,就是再忙,她大著肚子,家里人也不會讓她做任何事情。
一家人吃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聽著陸建安嘰嘰喳喳說著書院里的事情,其樂融融。
晚上,顧云喜正拿著衣裳打算去洗漱,何氏左瞧右瞧,看見沒人,才向她招手,拉著她去了廚房里頭。
“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還這么神神秘秘的,顧云喜實在是不知道,婆婆是想做什么。
何氏關好廚房的門,壓低了聲音,說道:“云喜啊,有個事情,娘在家里實在是不知道跟誰說,你爹是個五大三粗的,清清跟云樂又是個姑娘家,娘翻來覆去,心里裝著事情,睡不著啊,還是跟你說說。”
“娘,你說吧,什么事情?”顧云喜眨眨眼,也不知道什么事情,竟然讓婆婆睡不著覺。
何氏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就是,就是今天下午,你曹嬸子跟我說,她經過村后頭那間廢棄的茅草屋,看到了你村長叔家的兒媳婦,跟一個男的……”
啊?村長家有兩個兒媳婦,也不知道曹嬸子見到的哪個?
“娘,是梁大嫂子?還是任二嫂子?”
“還有曹嬸子見到的,那個男的,不是村長叔家的堂哥?”
何氏有些難為情,說道:“據(jù)說,是任氏,你遠成哥的媳婦?!?br>“那個男人,當然不可能是你遠成哥了,否則,曹妹子也不會跟我說這事了。”
何氏有些懊惱,顧云喜心里吐了一口氣,不是梁大嫂子就好。
不過,她也是有些詫異,聽婆婆的意思,遠成哥的媳婦任氏,竟然跟一個男的私會?還是在村后頭的破茅草屋里。
這可真是,有些刷新了對這里女人的認知。
她想了想,又有些質疑,問道:“娘,會不會是曹嬸子看錯了?”
“村后頭那茅草屋,雖然荒廢多時,但是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