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躲了一下,緊挨著余澤厚,仿佛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這話一出,屋里靜的仿佛連呼吸聲都沒有了,四人目光灼灼的盯著余笙。畢竟,在所有人的認知里,《余家醫(yī)典》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銷毀了,雖然現(xiàn)在余川柏在重新編輯整理,可除了他們家的人,沒有其他人知道了。“你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余家醫(yī)典》?”余澤遠臉上的玩味盡失,目光兇狠的盯著余笙,像是要隨時解決了她一樣。
“爸,這小丫頭估計腦子不好,也不知道從哪兒聽到咱們家人的名字,就跑來了?!?br>余澤遠指了指腦袋,看著余笙的目光滿是同情。
“怎么回事兒啊?你們爺倆都不吃了?”應玉芝看著站在門口處不遠的父子倆,走了過來。
“玉芝,這小姑娘叫余笙,說是咱們家的親戚,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你看看,認識不?”
余川柏趕忙把妻子拉到了余笙跟前,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氣。
“咱們家親戚?你不是都認識嗎?再說,咱家有幾門親戚???”應玉芝笑著,可當看到余笙的臉時,心里一咯噔。
這長的和自家小兒子有些像啊,仔細看的話還有些像自己。
“天啊!”
余澤遠驚叫出聲,“媽,我剛還琢磨著這小丫頭看著眼熟呢,覺著像誰,現(xiàn)在你們倆站在一起,媽,這小丫頭和你長的好像?。 ?br>余川柏也認真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確實如大兒子說的那樣,余笙和自己妻子長的有些像。
應玉芝睨了大兒子一眼,“余笙,你這名字真好聽,誰給你取的?”
余笙看著面前中年婦女打扮的太奶奶,和她以前看過的照片里一模一樣,頓時覺得很是親切。
“我爸爸給我取的,寓意我是他和媽媽愛的延續(xù),是他們的余生所愛?!?br>說完,余笙眼眶泛紅,她忽然間很想爸爸媽媽,可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去了。
“這小丫頭說話,聽著也不像是個傻的啊!”余澤遠撫著下巴道。
聞言,余笙委屈極了,她都這么可憐了,飛機失事一個人穿越到這陌生的年代,大爺爺還這么說她。
“哇……”
剛走過來的余澤厚,看到站在他們家院子里的放聲大哭的女生,直接停下了腳步,他是害怕見到女孩子哭的。
轉身正準備走,就被余笙快步跑過來拉住了胳膊。
“爺爺,嗚嗚……”
清楚聽到余笙喊的“爺爺”兩個字,讓余家人腦子都是一懵。
余澤厚更是身子僵硬,雖然在村里輩分大一些,確實有年齡相當?shù)陌摧叿纸袪敔?,可眼下這女生,叫他爺爺,這是什么鬼?
“哈哈,我剛說她不像是個傻的,沒想到?。∷尤还芪业芙袪敔?,哈哈,這絕對是個傻的?!?br>余澤遠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這下,余笙不樂意了,她轉過身,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余澤遠。
“我不傻!”
“澤遠,別笑了!”應玉芝呵斥道。
“余笙啊,你說你是我們家親戚,那是誰讓你來找我們的?”
這讓她怎么說?
她是從天上直接掉下來的,只是恰好掉在了祖籍,且是有親人的地方,所以她忍不住找過來了。
余笙低著頭不說話,緊緊的抓著余澤厚的胳膊,只要余澤厚一掙扎,她就抓的更用力了。
“你先松開我,有什么話好好說,行嗎?”余澤厚覺得自己渾身都不得勁兒了。
余笙還是不說話,只是可憐巴巴的低著頭,依舊抓著余澤厚的胳膊不放。
“咳,咱們進屋說吧!吵吵鬧鬧的被人聽見不好?!?br>余川柏又看了一眼余笙,微微搖了搖頭,率先朝屋里走去。
他想不明白,明明是不認識的人,可他一看到這小丫頭,就覺得很親切,下意識的就想寵著她一樣。
屋里,余川柏和應玉芝坐在椅子上,看著依舊緊緊抓著他們小兒子手不放的余笙,也暗自納悶。
明明他們都不認識,可小丫頭的表現(xiàn),擺明了她是十分的信賴自家小兒子的。
“余笙,你如果有什么難處,你就說出來,你這樣一直不說話也不是個辦法,別緊張!”
進了屋里以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余笙穿的是男人的衣服,雖然是嶄新的,但明顯是不合身的。
“余笙,你別怕啊!說出來,咱們大家可以一起想辦法幫你?!?br>應玉芝起身走到余笙跟前,試圖將人拉開,畢竟這樣抓著自家小兒子不合適啊。
“我會《余家醫(yī)典》,這可以證明嗎?”
余笙躲了一下,緊挨著余澤厚,仿佛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
這話一出,屋里靜的仿佛連呼吸聲都沒有了,四人目光灼灼的盯著余笙。
畢竟,在所有人的認知里,《余家醫(yī)典》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銷毀了,雖然現(xiàn)在余川柏在重新編輯整理,可除了他們家的人,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你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余家醫(yī)典》?”
余澤遠臉上的玩味盡失,目光兇狠的盯著余笙,像是要隨時解決了她一樣。
“哥,你嚇到她了?!?br>余澤厚不滿的瞪了余澤遠一眼,將余笙擋在身后。沒辦法,余笙委屈的小表情一出,他招架不住,忍不住的心疼。
“我姓余,我知道、我會《余家醫(yī)典》不是很正常嗎?”
余笙委屈的昂著頭,一臉不服的看著余澤遠。
“大爺爺,你真討厭!”
大爺爺?
他?!
余澤遠驚愕的張大了嘴巴,剛才他還笑弟弟呢,這下好了,自己的輩分也上升了。
余川柏心里則是久久不能平靜,這小丫頭,太古怪了,要知道,這個時候《余家醫(yī)典》他都還沒有整理完呢。
“余笙,我們也大不了你幾歲,你應該叫我們哥哥,或者叫同志也行。”
余澤厚微微勾了勾唇,看著余笙委屈巴巴的樣子,柔聲說道。
余笙抬頭看著余澤厚,臉色有些為難,“我真要這么叫了,以后你肯定會說我沒規(guī)矩的?!?br>“太爺爺,如果我背出《余家醫(yī)典》的內容,是不是就能證明我是余家人了?”
“是!余笙,只要你能背出來,就可以證明你的確是我們余家人?!庇啻ò爻谅暤?。
余笙抿了抿唇,松開了余澤厚的胳膊,站到了幾人中間,張口就背起了《余家醫(yī)典》,一點兒停頓都沒有,十分流利。
“好啦!余笙別背了,我相信你,你是我們余家的人?!?br>余川柏笑著,臉上盡是歡喜,眼前這個小丫頭,背起醫(yī)典的樣子,那自信又張揚的樣子,和自家小兒子像了個十成十。
“嗯,太爺爺,我沒有撒謊,我真的是余家人。”余笙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