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瑾什么都記不起來了,他只知道自己還想要更多。 他想要楚新雨真正成為自己的妻子,他想要楚新雨永遠(yuǎn)陪在自己身邊。 三年前楚新雨曾說要成為他的念,要他以她為約束。 三年后,季司瑾的心中再沒有從前的念,只剩下楚新雨這個人。 他滾燙的掌心開始在她全身上下的皮膚上游走。 楚新雨從唇齒間溢出的每一聲嗚咽都讓季司瑾的血更熱。 最后一件衣物被褪去時,楚新雨被屋子里的冷氣給激得一瞬酒醒。 她怔怔地望著完全像變了一個人的季司瑾,感覺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了,好
他剛想說話,一垂眼,卻看見楚新雨裸露在空氣里的背上那朵血紅的蓮花。
他呼吸一滯,覺得自己好像也喝醉了,不然為什么會有些頭暈?
季司瑾用盡最后一點(diǎn)自制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楚新雨,你……背上是什么?”
楚新雨軟糯笑著抬頭:“是蓮花,你喜歡的蓮花?!?br>季司瑾感覺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干得冒煙了:“為什么要紋?”
“因?yàn)椤背掠昝难廴缃z,“我要成為你的念。”
楚新雨整個人是被丟到床上的。
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發(fā)生了什么,季司瑾就壓了上來,遮擋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
盡管季司瑾已經(jīng)在克制,可他的呼吸還是明顯的發(fā)沉了。
他緊緊望著她的眼睛,手握住她的手腕按在耳側(cè):“楚新雨,看著我,還認(rèn)得出我是誰嗎?”
楚新雨眨了眨眼,唇角上揚(yáng):“是季司瑾?!?br>尾音被季司瑾給吞了進(jìn)去。
溫身的溫度在纏綿的動作里一點(diǎn)點(diǎn)上升。
楚新雨被壓得有些不舒服,伸手推了推季司瑾裸露的胸膛:“熱……”
季司瑾卻反而緊緊摟住她的腰,將她更近的貼著自己。
“等會兒就不熱了?!?br>復(fù)而重新吻住。
房間里安靜得只剩下兩人交纏的呼吸聲。
季司瑾的掌心順著她的腰線滑上她的脊背。
因?yàn)闆]紋多久,還能摸到皮膚上明顯的紋路。
他閉著眼沉浸的吻著她,腦海里還能勾勒出那朵蓮花的模樣。
季司瑾低低喘著氣,輕輕咬了一下楚新雨的耳垂:“楚新雨,你贏了。”
他的念在這一刻徹底潰散。
約束了他二十八年的戒律在楚新雨面前消失的一干二凈。
季司瑾什么都記不起來了,他只知道自己還想要更多。
他想要楚新雨真正成為自己的妻子,他想要楚新雨永遠(yuǎn)陪在自己身邊。
三年前楚新雨曾說要成為他的念,要他以她為約束。
三年后,季司瑾的心中再沒有從前的念,只剩下楚新雨這個人。
他滾燙的掌心開始在她全身上下的皮膚上游走。
楚新雨從唇齒間溢出的每一聲嗚咽都讓季司瑾的血更熱。
最后一件衣物被褪去時,楚新雨被屋子里的冷氣給激得一瞬酒醒。
她怔怔地望著完全像變了一個人的季司瑾,感覺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了,好像完全被季司瑾給操控。
“季司瑾……你沒喝酒對吧?”
季司瑾從她的身前抬起頭,一雙漆黑的眼像是要把她吸進(jìn)去:“我比任何一刻都要清醒?!?br>楚新雨捏緊手指:“那你的修禪……”
“我還俗了?!彼驍嗨脑挘赴缘赖夭迦胨闹搁g,“你就是我的念。”
“楚新雨,你愿意……嫁給我嗎?”
楚新雨呼吸停滯,耳邊的一切聲音都消失了。
她不敢相信,可是不能不相信。
因?yàn)樗龔膩頉]見過季司瑾的這幅模樣。
她不回答,季司瑾也沒有繼續(xù)動作,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可溫身的旖旎氣氛不減反強(qiáng)。
楚新雨張了張嘴:“我……”
突然響起的手機(jī)鈴聲打斷了她的話。
季司瑾皺起眉,看了眼來電號碼,然后拿過來遞給楚新雨:“你的?!?br>是林璟柏打來的。
楚新雨快速接起電話:“如果你沒有很重要的事,我發(fā)誓,林璟柏,我一定會飛回去殺了你?!?br>林璟柏頓了一下,隨即沒心沒肺的笑起來:“楚新雨,我要結(jié)婚了。”
半分鐘后,房間里響起楚新雨震驚的叫聲:“你說什么?!”
楚新雨怎么也沒想到林璟柏會比自己早結(jié)婚。
明明上一次穿越的時候,三十二歲的林璟柏還是孤身一人。
他從哪里突然搞出來一個結(jié)婚對象?
此時,楚新雨坐在回國的飛機(jī)上,百思不得其解。
季司瑾坐在她身邊已然睡去。
因?yàn)榱汁Z柏的那通電話,他最后沒能繼續(xù)動作下去,只能去沖了一個冷水澡。
事實(shí)證明,某些方面沒有得到滿足的男人很容易疲累。
楚新雨淡笑著收回視線,轉(zhuǎn)而看向自己中指上的鉆戒。
那是季司瑾執(zhí)著要給她帶上的,當(dāng)時考慮到他眼底隱隱的不滿,楚新雨害怕真的給他憋壞了,只能答應(yīng)。
但不能不承認(rèn),她其實(shí)是開心的。
她偷偷打開手機(jī)的錄音,想重溫一下季司瑾在床上跟她說的話。
可按下播放鍵,耳機(jī)里卻沒有傳來聲音。
楚新雨皺起眉,懷疑是不是耳機(jī)壞了。
這時,季司瑾突然摘下自己的耳機(jī)遞給了她:“你藍(lán)牙連到我這里了?!?br>耳機(jī)里傳出男人低沉的聲音:我還俗了……你就是我的念。
“……”楚新雨干笑了兩聲,非常迅速的關(guān)掉了錄音。
季司瑾睜開眼睛偏頭看她:“所以你根本就沒醉?!?br>楚新雨立刻坐直身子:“我發(fā)誓真的不是,我也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不小心打開了錄音的。”
不偏不倚正好錄到這幾句。
這是命運(yùn),不是人為。
季司瑾卻輕輕笑起來:“沒關(guān)系,如果你喜歡聽,我以后可以經(jīng)常說給你聽?!?br>片刻,她猶豫開口:“你真的是季司瑾?我懷疑你被誰給奪舍了?!?br>這是季司瑾會說出來的話?
“說吧。”楚新雨舉起拇指和食指抵在他的太陽穴上,“你是不是背著我去報了什么情話培訓(xùn)班?”
季司瑾笑著拿下她的手握在掌心:“我只是說的真心話。”
林璟柏的女朋友不出意料的,也是他在酒吧里認(rèn)識的。
兩人一拍即合,當(dāng)晚去了酒店。
然而等林璟柏第二天醒來時,女生卻已經(jīng)不見,還在床頭給他留下了一千塊錢。
“一千塊錢!”林璟柏和楚新雨說起這件事時,憤怒的臉都快紅了。
林璟柏從沒受過這樣的恥辱,以前都是他提前離開,并給別人留錢的。
于是這個女人從此在他心里生了根,他就連做夢都在想如果有一天再遇見她,該怎么狠狠地報復(fù)她。
這一天很快就到來了。
再次相遇是在圈子里的商業(yè)聚會。
林璟柏那時候才知道那個睡了他之后給他錢的人是孟家的千金孟霏斐。
他帶著虛假的笑容上前敬酒,卻沒想到孟霏斐根本不記得他。
不僅如此,她還向林璟柏發(fā)出了第二次邀請。
林璟柏起誓絕對要好好報復(fù)她,決定忍了這一時來日方長。
卻不想報著報著,他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人家。
楚新雨聽完這個故事,唏噓了好一陣。
最后拍了拍林璟柏的肩膀:“是你活該?!?br>婚禮舉行的很盛大,最后拋花球的時候,花球落在了楚新雨的手里。
眾人的視線曖昧的在她和季司瑾之間來回打量。
有人起哄問:“許大小姐,你和溫總什么時候舉辦婚禮???”
楚新雨用花球擋住臉,卻聽耳邊響起季司瑾的聲音。
“聽她的。”
楚新雨和季司瑾的婚禮在一年后的十月舉行。
那時她結(jié)束了自己的學(xué)業(yè)從英國歸來,在機(jī)場離別的時候,賽琳娜抱著她的腰不舍的哭了好久。
值得一提的是,這時的她已經(jīng)和丹尼在一起了。
楚新雨眼看著她的鼻涕要落在自己的裙子上,立馬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拉起來:“親愛的,雖然我真的很不想破壞你的情緒,但是我很快就要結(jié)婚了,我會邀請你和丹尼來參加的?!?br>“也就是說,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br>賽琳娜吸了吸鼻子:“和那個離了婚的中年男人嗎?”
站在一邊的季司瑾投來淡涼的視線。
楚新雨背脊一涼,連忙捂住她的嘴并且小聲威脅:“再亂說,你到時候來回的機(jī)票就自己報銷?!?br>賽琳娜立刻緘默不語。
四年前季司瑾暫?;槎Y的時候,本以為很快就能繼續(xù)舉行,所以婚禮場地的布置就沒有動。
反正也是溫氏產(chǎn)業(yè)的地皮。
沒想到這一擱置就是四年,所有的裝飾都不可避免的開始發(fā)黃。
所以所有東西都得重來。
楚新雨本以為這一籌辦又要多等幾個月,卻不想季司瑾帶她去了另一個場地。
推開禮堂的大門,竟然又是一個嶄新的婚禮現(xiàn)場。
而在場地中央,一件華麗的婚紗立在其中。
婚紗采用了抹胸樣式,腰身收緊,又大又長的裙擺上鑲滿了鉆石。
楚新雨看見后愣了很久,而后指著那件婚紗看向季司瑾:“你設(shè)計這么長的裙擺,是為了我再次逃婚嗎?”
季司瑾緊緊攬住她的腰:“你還想再一次?”
楚新雨立馬慫了:“不不不?!?br>婚禮舉辦的很順利。
所有人都很開心,除了許年肅。
為了不讓四年前的悲劇再次發(fā)生,他這次喊了比上次多四倍的保鏢守在禮堂外。
婚禮開始之前,他特意交代,只要楚新雨有逃婚的意圖,就立刻把她按住。
楚新雨對此狠狠翻了一個白眼。
然后季司瑾在旁邊蓋了一下她的眼睛:“這個習(xí)慣不好,以后不要做了?!?br>對此,楚新雨同樣不屑一顧。
一年后,楚新雨和季司瑾的女兒出生了。
季司瑾毫不意外的給她取名溫婂。
楚新雨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并威脅他如果非要取這個名字,她就離婚。
最后給女兒取名溫楽芽,小名樂樂。
什么溫婂,一聽就安安靜靜的,一點(diǎn)都不像她。
又一年過去,溫楽芽舉辦溫歲抓鬮宴。
她在直徑五米長的圓桌上數(shù)不清的物件中,非常堅定的選擇了楚新雨偷偷擺上去的機(jī)車玩具。
楚新雨差點(diǎn)“遺憾”的哭出來。
季司瑾在一邊淡淡打斷她:“別裝,你很開心。”
楚新雨吐吐舌頭,擦去眼角并不存在的淚,不裝了。
日子在一天天平淡卻幸福的生活中度過。
然后就在快到兩人結(jié)婚八溫年的時候,楚新雨卻天天悶悶不樂。
原因無他,只有一個,上一次穿越的時候她就是在這個時間點(diǎn)和季司瑾鬧離婚的。
雖然說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偏離了最初的軌道,但她還是不受控制的擔(dān)憂起來。
季司瑾幾次探尋原因都沒得到答案。
最后他用實(shí)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