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在周遭蔓延開來。就連陸祁淵此刻也被蕭承昀這厚臉皮的話堵得啞口無言。陸祁淵的眉頭顯然皺了起來,沉眸看沈昭昭:“你跟蕭侯爺自小便認識?怎么從前沒聽你說過……”當然是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和蕭承昀是青梅竹馬。但沈昭昭面色不露分毫,只冷冷道:“這跟你現在有關系嗎?”一時之間陸祁淵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沈昭昭卻是已經直接略過他,直接看向蕭承昀說:“我們走吧?!?br>陸祁淵的口中永遠都能說出最刺耳的話。
沈昭昭的臉色當即冷下來,正要駁斥,身前卻落下一道身影。
蕭承昀踏步擋在了她的面前,依舊還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樣。
“陸將軍誤會了,我跟昭昭可還沒勾搭上,是我現在正在努力勾搭她?!?br>沉默在周遭蔓延開來。
就連陸祁淵此刻也被蕭承昀這厚臉皮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陸祁淵的眉頭顯然皺了起來,沉眸看沈昭昭:“你跟蕭侯爺自小便認識?怎么從前沒聽你說過……”
當然是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和蕭承昀是青梅竹馬。
但沈昭昭面色不露分毫,只冷冷道:“這跟你現在有關系嗎?”
一時之間陸祁淵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沈昭昭卻是已經直接略過他,直接看向蕭承昀說:“我們走吧?!?br>蕭承昀意味深長地看了陸祁淵一眼,隨即笑著跟上了沈昭昭的馬車。
一路到了宮外。
蕭承昀才道:“大公主,京城最出名的醉仙樓你還沒去過吧?我可否有幸請你前去?”
聽聞此話。
身旁的兩侍女當即防備地看著蕭承昀,先一步冷聲回答:“蕭侯爺,大公主身份特殊,不宜離開行宮。”
話音才落,蕭承昀便冷睨那侍女一眼,哼笑:“我倒是竟不知,你們北狄侍女還能搶話替主子做決定,公主還未說話,你倒是積極!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才是公主的主子呢。”
蕭承昀這人平時態(tài)度溫和,待人說話都隨意,可若他正色起來,卻也有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一時之間,侍女端正身形不敢多說什么。
而沈昭昭眸色微凝,對上蕭承昀的視線,心頭微沉。
自從十皇子來見過蘭延漠后,她已經很少去安王府,自然也就沒再跟蕭承昀有見面的機會。
此刻,他這般堅定要與她去醉仙樓,想必定是有事相商。
思及此,沈昭昭看了眼身旁的侍女,還是點了頭。
“好,侯爺如此盛情相邀,借用你們的話,便是恭敬不如從命。”
沈昭昭以公主身份應了下來。
那兩位侍女自然不敢多言什么。
一路進了醉仙樓。
到雅間門口時,要進入房間,兩侍女當即要跟著進來。
“不必?!?br>蕭承昀卻突然伸手攔住她們:“這里面有專門人伺候,用不著你們。”
此話自然引起侍女的不悅。
其中一名當即擰眉:“侯爺,我們是大公主的貼身侍女,負責護衛(wèi)大公主周全,不得離開?!?br>“誰讓你們離開了?”蕭承昀輕笑一聲,指著門口,“這個房間總共就只有這么一個出口,你們守在門外就好,我們還能長翅膀飛走不成?”
見兩名侍女還要再多說什么。
蕭承昀面色當即冷下來:“還是說你們覺得我對你們的大公主別有用心,不過是想請吃頓飯,卻要遭你們如此懷疑,你們北狄人就是用這種態(tài)度來跟我們大盛建交的不成?那我倒是要懷疑懷疑你們來和親的真心了。”
驟然上升到兩國之間的高度,那兩名侍女臉色一白,霎時沒了話。
見狀,沈昭昭站了出來,安靜的看了一下那兩名侍女,緩聲道:“想必侯爺也只是好心請客用餐,里面既然有人伺候,你們就在此等候,若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兩名侍女互相看了一眼,最終還是應聲點頭:“是。”
見她們等在了門外,沈昭昭和蕭承昀一同走了進去。
關上房間門。
有歌女當即上前來,琴瑟和鳴,屋內響起樂聲,足以蓋住兩人聲音。
沈昭昭疑惑的看了一眼外面,很快對蕭承昀說:“侯爺,你有什么話就說吧?!?br>她原本以為蕭承昀是有正事要說。
誰知道蕭承昀審視她許久之后突然開口問——
“我想問,你現在還喜歡陸祁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