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般說,江逸舟拽住了她的手,眼神焦急的看著她:“蝶落,這一切都因我而起,我會和母后請罪,你先行離去?!比~疏桐嘆了口氣:“王爺,此時也是我考慮不周所導致,總要回去和太后請罪的?!币娝趺凑f,但是江逸舟還是有些猶豫,葉疏桐只能道:“此去一行,以后才是我新生活的開始?!币沁@些事都沒有解決,那么她的新生活,也是不美滿的。江逸舟這才收回手,眼里滿是落寞,他最終,還是不配站在她身邊,他什么都考慮的不周
葉疏桐養(yǎng)傷的這段時日,閑的發(fā)悶,如今手好不容易少了些許,就再也忍不住動起手來。
她這杯了一些酒壇子,準備釀些桃花酒,江逸舟見到,也一同加入了進來。
“這桃花酒,需要新鮮的桃花作為材料,并且還需埋在地下,年份越久越好?!?br>江逸舟也難免來了興趣:“那我也釀制一壺,到時我們一同來取酒,可好?”
葉疏桐笑了笑,沒反對也沒答應,只是自顧自的摘桃花。
釀酒就很簡單了,回去后沒過一會兒,就釀制了兩壇,江逸舟負責在院落那顆大樹下挖坑,葉疏桐親自將壇子放了進去。
江逸舟忙的滿頭大汗,但對上葉疏桐的笑臉時,他又不覺得累了,這些日子,他覺得他們就像普通夫妻一般,這對江逸舟來說,簡直就像是偷來的時光。
但是偷來的時光,總是要還回去的,這日他們從地里回來,只見門口圍著一群士兵,齊刷刷的站在門前。
周圍的村民一個個好奇的看著,終于見到葉疏桐歐,小心翼翼的將她拉過去:“小落,這是怎么回事?他們是來找你的那位故人的嗎?”
葉疏桐看出來,這是太后的親兵,為了不讓他們擔心,葉疏桐笑笑:“沒事,他們只是來接余公子的?!?br>“這樣啊,我就說,看那位公子的氣度,就不像是普通人?!?br>江逸舟看見這些人,臉色也沉了下去,葉疏桐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她好說歹說將村民們勸說了回去。
侍衛(wèi)見到他們,低聲行禮道:“王爺,王妃,太后召見,請您們跟我們回去?!?br>江逸舟在這里也待了數月,離開京城的時候悄無聲息,太后怎么可能發(fā)現不了異常。
江逸舟第一次黑了臉,又是因為他的原因,打破了葉疏桐向往的生活:“我回去,蝶落不行?!?br>侍衛(wèi)長還想說什么,葉疏桐上前一步道:“等我收拾一番,便啟程吧?!?br>聽到她這般說,江逸舟拽住了她的手,眼神焦急的看著她:“蝶落,這一切都因我而起,我會和母后請罪,你先行離去?!?br>葉疏桐嘆了口氣:“王爺,此時也是我考慮不周所導致,總要回去和太后請罪的。”
見她怎么說,但是江逸舟還是有些猶豫,葉疏桐只能道:“此去一行,以后才是我新生活的開始?!?br>要是這些事都沒有解決,那么她的新生活,也是不美滿的。
江逸舟這才收回手,眼里滿是落寞,他最終,還是不配站在她身邊,他什么都考慮的不周全。
時隔許久,兩人再次同乘一輛馬車,江逸舟難免有些晃神,看著葉疏桐的側顏,仿佛回到了他們之前。
一年未回,葉疏桐難免對京城有些陌生,但是依舊豪華。
葉疏桐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京城的繁榮,不是她所向往的,她之所以同意回去,也是徹底想和京城做個了斷。
很快,威嚴的皇宮便出現在面前,馬車緩緩在太后寢宮停下,葉疏桐站在門口,遲遲未入。
下一秒,手就被人握住,葉疏桐驚訝的望過去,撞進了江逸舟溫潤如水的眸子里。
葉疏桐從他的手里掙脫出來,不再看他:“走吧?!?br>江逸舟握了握拳,露出一絲苦笑,他也是傻了,總想著回到那時。
葉疏桐緩緩走入,一個黃色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看著那熟悉的背影,葉疏桐眼眶都有些發(fā)熱。
“臣女,拜見太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