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他的妻子,他的茗茗……傅祁瑾眼中的血絲像是心房破碎的裂痕映照,里面盈滿的不是淚,而是血。他都要唾棄自己,對她的承諾言猶在耳,怎么就把她丟了?她孤零零的離開人世,對他該多失望,身體又該多疼啊……費鷗倚在墻上,看到這一幕,眼里閃過冷意,這就是鱷魚的眼淚吧。忽的,傅祁瑾“咚”一聲倒地。費鷗的心里浮上一絲暢快,轉(zhuǎn)瞬即逝。他沒有搭理昏厥的傅祁瑾,還是殯儀館的工作人員打的急救電話。
傅祁瑾高大的身軀不停顫抖,越發(fā)用力的抱住玻璃棺。
他濃黑的劍眉緊皺,五臟六腑像是有什么在蟄咬,密密麻麻的痛,痛得他不禁蜷縮了起來。
“茗茗,起來跟我瘋,打我罵我,殺了我,都可以,就是別不理我,別躺著一動不動,好不好?”
腦海中一遍遍回想許若棠生日那天的場景,她的黯然,她的決然,他竟遲鈍得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可憐他的妻子,他的茗茗……
傅祁瑾眼中的血絲像是心房破碎的裂痕映照,里面盈滿的不是淚,而是血。
他都要唾棄自己,對她的承諾言猶在耳,怎么就把她丟了?
她孤零零的離開人世,對他該多失望,身體又該多疼啊……
費鷗倚在墻上,看到這一幕,眼里閃過冷意,這就是鱷魚的眼淚吧。
忽的,傅祁瑾“咚”一聲倒地。
費鷗的心里浮上一絲暢快,轉(zhuǎn)瞬即逝。
他沒有搭理昏厥的傅祁瑾,還是殯儀館的工作人員打的急救電話。
傅祁瑾醒來,已經(jīng)是一天一夜后。
他睜著眼,神色依舊恍惚。
感覺自己做了個很可怕的噩夢……
護(hù)士見他醒了,忙去叫醫(yī)生過來。
傅祁瑾這才發(fā)覺自己在醫(yī)院,不由全身僵硬。
“不用了,我沒事?!彼饋恚瘟嘶纬林氐念^,“費鷗呢?”
再怎么心痛如絞也要給茗茗辦好后事。
“費鷗?”護(hù)士一愣,“是有個姓費的男生,他讓我在您醒了就轉(zhuǎn)達(dá)一句話,說人已經(jīng)火化下葬了?!?br>“什么?”傅祁瑾臉一白,費鷗憑什么做這些?他什么身份?
傅祁瑾急切問道:“葬在哪了?”
“他沒說……”護(hù)士嘟囔道:“你自己去問他吧,總歸是在郊外的墓園啊。”
傅祁瑾根本沒費鷗的電話,忙聯(lián)系以前那個私家偵探。
很快,對方發(fā)來個號碼,可是打過去是空號。
傅祁瑾一邊要他速速去查費鷗的新號,一邊跳下床,跌跌撞撞跑出醫(yī)院,攔了一輛的士,再度前往墓園。
路上,私家偵探打來電話,很抱歉地說:“唐總,我差不多費鷗的手機(jī)號,他什么訊息也都沒了,好像一夜之間蒸發(fā)了似的?!?br>奇怪,明明之前基本信息挺透明的,普通人一個??!
傅祁瑾急得眼里布滿血絲,巴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墓園,怎么能就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火化下葬就把他打發(fā)了?
法律上,自己還是許若棠的丈夫,他們又沒辦離婚手續(xù)!
費鷗就是個外人,萍水相逢,他哪里那么多事?!
到了墓園,滿山的墓碑,層層疊疊,不知道有幾千個了。
傅祁瑾聯(lián)系不到費鷗,不知道許若棠葬在哪個位置,白著臉用到了山頂,一個個的看過去。
現(xiàn)在不是清明時節(jié),來墓園的人很少,要是有人認(rèn)出傅祁瑾,肯定會驚詫,他也有這么失態(tài)的時候?
傅祁瑾這人自小到大,做什么都是目標(biāo)明確,天生自律,從沒有這么失態(tài)的時候,像只無頭蒼蠅茫然無措。
總算有人注意到了這個怪怪的人,在山腳找到墓園的工作人員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