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她有些厭倦地皺了皺眉,將手機(jī)丟到一邊。 這一世她打心底不想和沈家以及陸霽年接觸,卻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反而頻頻能見到他們的面孔。 第二天下午,沈其蓁請了半天假期回到沈宅。 只一進(jìn)門,沈母便厲聲對她說道。 “沈其蓁,我怎么會養(yǎng)出你這種下賤的女兒!” 沈其蓁上一世早不知領(lǐng)教過多少次沈母的謾罵,內(nèi)心毫無波瀾。 “怎么,沈穗安又編了什么故事讓你這么激動?” 沈母聞言神色更加憤怒,仿佛和自己的長女有著
沈其蓁沒有拒絕這種有可能增加攻略值的橋段,溫聲感謝了任天淵。
她打開那只小盒子一看,是一只知名奢侈品牌的女士腕表。
按照她身為總裁秘書的工資來算,一只表少說能買她五年時間了。
“任總這是打算讓我一輩子為你賣命呀?”
沈其蓁神色不變地調(diào)笑一聲,卻見任天淵神色中含著幾分認(rèn)真。
“只要你想留在天暉,有何不可?”
她心中微微一顫,垂下眼眸假裝仔細(xì)端詳手中的腕表。
任天淵又恢復(fù)了平常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仿佛剛才的表情只是沈其蓁的錯覺。
才消停了一陣子,沈穗安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沈其蓁才回了家,正要洗漱一番趕緊休息就接到了沈母的電話。
“沈其蓁,明天你就給我滾回家!我可得好好說道說道你!”
一旁還能隱約聽到沈穗安的聲音,大約又是在假意勸說沈母別太生氣。
沈其蓁懶得應(yīng)付這心偏到?jīng)]邊的一家子,只說了句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她有些厭倦地皺了皺眉,將手機(jī)丟到一邊。
這一世她打心底不想和沈家以及陸霽年接觸,卻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反而頻頻能見到他們的面孔。
第二天下午,沈其蓁請了半天假期回到沈宅。
只一進(jìn)門,沈母便厲聲對她說道。
“沈其蓁,我怎么會養(yǎng)出你這種下賤的女兒!”
沈其蓁上一世早不知領(lǐng)教過多少次沈母的謾罵,內(nèi)心毫無波瀾。
“怎么,沈穗安又編了什么故事讓你這么激動?”
沈母聞言神色更加憤怒,仿佛和自己的長女有著無法化解的仇恨。
“你還好意思說?”
“我們沈家怎么會出了你這么不要臉的貨色,居然去搶自己妹妹的未婚夫!”
沈其蓁聽到這熟悉的句式和話語不禁當(dāng)著沈母的面笑出了聲。
她想到了上一世沈母得知沈穗安和陸霽年背著自己搞在一起時的模樣。
那時她可不是這種說法,而是指責(zé)沈其蓁多心,再者就算讓給妹妹又能怎么樣,是她太自私!
看來就算是同一件事,面對不同的人也能有兩種處理方式。
她笑了兩聲,立刻冷下臉寒聲說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搶了沈穗安的未婚夫?”
沈母神色更加扭曲:“你還敢狡辯!”
“穗安已經(jīng)全都告訴我了,她和遠(yuǎn)景總裁陸霽年本來已經(jīng)打算訂婚了,是你從中搗亂才讓他們感情不和!”
沈穗安可真是敢想敢編,恐怕連陸霽年都不知道自己成了她的未婚夫吧。
不過沈其蓁并不介意他提前和沈穗安在一起,反正最后總是要出軌的,何不提前成全他們二人呢?
她開口道:“我已經(jīng)和她說過了,我對陸霽年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
“如果他們二人喜結(jié)連理。我自然會送上我的祝福?!?br>聞聲趕下樓的沈穗安站在沈母身旁死盯著沈其蓁,根本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她眼神一轉(zhuǎn),注意到沈其蓁手腕上那只名貴的女士腕表。
“你還說謊!如果不是霽年送你,你怎么買得起這種價格的表!”
“爸媽早就把你的生活費(fèi)斷掉了,難道是你偷來的不成?”
沈其蓁的神色更是涼薄,就算沒斷掉那所謂的生活費(fèi),難道她就能買得起這款表了?
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沈氏偌大的家業(yè),卻只給上大學(xué)的長女每個月一千不到的生活費(fèi)。
美其名曰鍛煉吃苦鍛煉,同樣是沈氏女兒的沈穗安大學(xué)時期每月的流水卻至少有三十萬。
她冷聲說道:“這只表和陸霽年沒有關(guān)系,是任總送給我的?!?br>“你滿意了嗎,沈穗安?”
沈穗安卻仿佛抓到把柄一般繼續(xù)搬弄是非:“那他為什么要送你這只表?”
“非親非故,你難道是被他包養(yǎng)了不成?”
說罷她便立馬抱著沈母的手臂撒著嬌。
“媽!有這樣的姐姐太丟人了,別人都會笑我們沈家的!”
“與其讓其他人知道了非議沈家,還不如我們家把沈其蓁除名算了!”
沈母對沈穗安的話已是信極,再加上她心中大女兒從來就不是什么好貨色,立刻便附和道:“我馬上就去和你爸說!我們沈家可丟不起這么大的人!”
沈其蓁擰眉就要打斷她,污蔑自己就算了,她也敢這么空口無憑污蔑毫不相干的人。
但再扯下去又會陷入無盡的栽贓和自證之中。
索性沒有他人在,她便直接說道。
“因?yàn)槲液腿翁鞙Y正在交往?!?br>
滿室寂靜,沈穗安臉上猶自布滿不可置信。
沈母很快反應(yīng)過來,狐疑地問道:“任天淵是哪家公司的?”
沈穗安馬上接道:“一家小公司的總裁,沒什么好說的!”
她心中嫉妒無比,看著沈其蓁的眼神像淬了毒。
這個女人憑什么兩世的運(yùn)氣都這么好?先是陸霽年,現(xiàn)在又是任天淵!
就算任天淵之后會破產(chǎn),他現(xiàn)在也是實(shí)打?qū)嵉拇笮推髽I(yè)總裁。
不論如何,她一定要把陸霽年搶到手!
沈其蓁不在意她這點(diǎn)小心思,再者剛才的話本來也只是無奈之下的謊言,便說道。
“沒錯,一家很小的公司,比不上陸霽年的遠(yuǎn)景?!?br>“不過我們感情很好,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搶走你女兒的未婚夫?!?br>沈母臉上有些掛不住,仍然硬氣地指責(zé)道:“你怎么跟長輩說話的?我對你說這些也是擔(dān)心你走了歪路!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理解我的苦心?”
沈其蓁不想再跟這對母女爭辯,不耐煩地轉(zhuǎn)身走向大門。
“沒事就別叫我了,我不想跟這里扯上什么關(guān)系?!?br>大門關(guān)閉,沈母的謾罵聲被盡數(shù)攔在門后。
沈其蓁很快忘了這番插曲,全神貫注地備戰(zhàn)一場非常重要的招標(biāo)會。
任天淵聽完她準(zhǔn)備的匯報(bào),卻沒有像往常一般讓她離開。
“沈秘書,我從你妹妹那里聽到了一些有趣的傳聞?!?br>他神色透出幾分玩味,眼神投向身體突然一僵的沈其蓁。
“聽說你在和一家‘小公司’的總裁交往?”
“不但感情非常好,而且正巧和我同名啊?!?br>沈其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