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江城慎沒有娶林柔,大概是少了些緣分?曾經他們大吵一架,具體因為什么我不清楚,不過自從那次之后,林柔就出國深造了。江城慎27歲的時候,林柔在國外結婚了,那時的我25歲。就這樣,我們結婚了。現在的我,準備親手結束這場無謂的婚姻?!柏敭a我不在意,你要是覺得這么多年我追你讓你開心些,你就看著給點,不想給,我凈身出戶也可以?!蔽矣檬猪斪∷男靥?,直視他的眼睛,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說什么?!苯巧黜永锏男σ馑查g褪去,轉而升起的是冷冽。
這無盡的寒意并沒有讓我畏懼,反而讓我想再添一把火。
“我說!我要離婚!”我提起他的耳朵,對著他的耳朵放大我的聲音。
我不知道喜歡他多少年了,從我初次見到他開始,我就喜歡粘著他,可是那時的他已經心有所屬。
我從沒見過林柔,我只知道我是她的替身,因為所有人都這么說。
多可笑啊,我到死都沒見過的女人,卻能輕易將我打敗,還讓我敗得徹徹底底。
從年少時我就喜歡江城慎,我打聽到林柔的性子是溫溫柔柔的,就像她的名字一樣。
我出身貧寒,無父無母,在孤兒院長大。
其實我并不是一出生就沒有父母,我的印象很模糊,大概是八歲左右才到的孤兒院。
為了讓江城慎接受我,我盡力裝成林柔的模樣,我也變得處事不驚,變得八面玲瓏,變得我自己都不認識我自己了。
我會用盡全力討好他。
終于他答應娶我。
只不過他不是被我感動,而是被家里催婚,他不得已選擇了我。
與其選擇去聯姻,還不如選一個和他心中摯愛相似的人。
至于為什么江城慎沒有娶林柔,大概是少了些緣分?曾經他們大吵一架,具體因為什么我不清楚,不過自從那次之后,林柔就出國深造了。
江城慎27歲的時候,林柔在國外結婚了,那時的我25歲。
就這樣,我們結婚了。
現在的我,準備親手結束這場無謂的婚姻。
“財產我不在意,你要是覺得這么多年我追你讓你開心些,你就看著給點,不想給,我凈身出戶也可以?!蔽矣檬猪斪∷男靥?,直視他的眼睛,面無表情地說道。
江城慎沒說話,他把我推到一邊,自己去洗澡。
我換好衣服,坐在床上等他出來。
聽著浴室內淅淅瀝瀝的水聲,我有點后悔剛才說的了,干嘛不要財產?我受了這么多罪,跳樓時的痛還歷歷在目,我不要財產?讓他帶著所有的錢去追他的小白花?
太后悔了,不行,我還是得要點。
江城慎洗好出來,腰間圍著浴巾。
“江總,我剛才沖動了,我陪在您身邊這么多年,當牛做馬,凈身出戶太虧了?!?br>“您意思意思,給我10%的股份吧。”我知道這個要求太過分,他不可能答應,江氏集團資產數不勝數,別說10%,就是2%,都足夠我享盡一世榮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包養(yǎng)誰就包養(yǎng)誰了。
不過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求其下,必敗。
所以我必須獅子大開口,這不也是給雙方一個討價還價的機會嘛。
江城慎看都沒看我一眼,解開浴巾,在我面前換起了衣服。
他可是從來都不喜歡我這么直勾勾盯著他的。
他一件件穿好,西裝褲子,腰帶,襯衫,西裝外套。
從剛才的狂野模樣又變成了大家口中禁欲感爆棚的江總。
這次換成我追著他問聽到沒有了。
江城慎戴上他新買的百達翡麗限量款手表,整理著袖子,邁著大步就往門外走。
我去?這是幾個意思???
我一個箭步竄到他面前,張開雙臂擋住房門。
“江總,講價講價,得有來有回,我說的10%你不滿意,可以跟我砍啊,一言不發(fā)是什么意思?”
“你做夢?!彼捯粑绰?,就一把將我推開,然后旋轉把手開了門,幾步就下了樓梯。
做夢?我可沒做夢,我是給你面子,等再過一陣林柔回來了,你可就是過錯方了,別說10%,就是20%你也得給。
反正離婚已經提出來了,接下來不管他最后給我多少,我都可以接受,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搬走,再這么住下去,我怕我又淪陷,畢竟這男人太有魅力,我還有前科,上一世就被他迷得連命都丟了。
這次可得長記性。
我拿出皮箱,一股腦地把東西都裝進去,也顧不得有沒有擺放整齊了,萬一一會那個男人又回來了怎么辦。
我用了三個皮箱,把能看到的屬于我的全都打包帶走。
收拾了大概兩個小時才收拾完,畢竟也是住了一年的家里,東西比較多,比較雜亂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拿出我自己在現代一品房產的房門鑰匙,推著三個大箱子,一刻都沒有停留,離開了這里。
我的小車是一臺紅色保時捷,后備箱只能放下兩個箱子,另一個箱子沒辦法,只得塞進后座。
我擺好箱子,坐進駕駛位,一腳油門沖出去,直奔現代一品。
這車和這房都是我用當初江城慎娶我時給的彩禮買的。
只不過買車他知道,買房他不知道。
彩禮他給了3000w,婚后他還給了我一張無上限的黑卡,在京市隨處可用。
不過這黑卡我沒用過,靠我自己以前攢的錢,我過的也很滋潤,曾經的我不想花他的錢,我想讓他知道我圖的只有他這個人而已,而不是其他的附加條件。
現在我想明白了,我為什么要給他省錢?
所以我把那張黑卡也帶上了,花!花他丫的!
現在剛提離婚,到真的離了最起碼還要拖個把月,倒不是我想拖,主要是豪門財產劃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已經做好了打長久戰(zhàn)的準備。
那這么算來,我合法花他的錢,還能花至少幾個月。
那我能做的事可太多了,光是想想我就覺得美得很。
我開車到了現代一品,拖著三個大箱子上了電梯。
站到真正屬于我的家門口,我心里感覺……
真是舒坦!
太舒坦了??!
不用天天看著江城慎的霸道模樣,還能衣食無憂幾個月,真是爽!
我把箱子里的東西一股腦地倒出來,越收拾越起勁。
裝的時候用了兩個小時,現在擺好只用了一個小時!
我把所有東西都按照我心儀的位置擺放好,真是爽死了,以前江城慎對家里的要求極高,所有物品都必須按照他要求的放置,連衣服都不可以隨手丟。
一想到這些,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直接把上衣脫得干干凈凈,赤著膊,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把衣服隨手丟在沙發(fā)上,現在是我自己的家,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哎,我現在就要把衣服扔得滿地都是,就是要把箱子倒扣著放,就是要把啤酒瓶子東倒西歪地放在茶幾上,我看誰還能管著我?
我在家里又蹦又跳,我不想再裝別人了,從現在起,準確地說,是從我回到自己的身體那一刻起,我就下定決心,只做我自己。
我打開花了我一臺勞斯萊斯價格的阿卡貝拉音響,調大音量,在房間里轉著圈。
不知道跳了多久,一陣急促又大力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