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次不同于以往,柳如煙似乎極度重視這個孩子,提前讓金海買好各種母嬰用品。 而且對他的態(tài)度也好了很多,甚至有一天回到家,金海看到柳如煙破天荒地在廚房給他做飯。 當時把他感動得一塌糊涂,趕忙上前奪過鍋鏟,讓柳如煙去安心養(yǎng)胎。 他天真地以為,柳如煙的變化是因為兩人日久生情,對方不再排斥、反感自己,對自己也升起了一抹喜歡。 可萬萬沒想到趙君玄今天的一句話,給了他一個大悶棍! “柳如煙的白月光,檸之回
原來自己,已經(jīng)喜歡柳如煙很久很久了啊……
后面的事情順理成章,兩人迅速結(jié)婚,金家和柳家都很滿意。
結(jié)婚三年,婚后兩人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也算和睦,基本沒發(fā)生過爭吵。
柳如煙對金海態(tài)度冷淡,也會和他過夫妻生活,只是每次,都一再讓金海做好保護措施。
理由和之前電話里說的一樣,她目前不想生孩子。
……
金海思緒飄回現(xiàn)實,將這些年和柳如煙的感情糾葛理清楚。
就在最近,柳如煙告訴他自己又懷孕了,剛好是最近一次同房之后,這一次兩人都沒做防護措施。
當時金海在同房前,像往常一樣撕開小氣球的包裝,卻被柳如煙制止。
柳如煙表現(xiàn)得欲火難耐,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老公,這次就不用了吧?!?br>金海沒想太多,馬上就答應了,然后火急火燎地開始大戰(zhàn)……
但萬萬沒想到,柳如煙的“孕氣”會這么好,過了幾天就檢查出懷孕,柳如煙還把產(chǎn)檢報告遞給金海看。
這次不同于以往,柳如煙似乎極度重視這個孩子,提前讓金海買好各種母嬰用品。
而且對他的態(tài)度也好了很多,甚至有一天回到家,金海看到柳如煙破天荒地在廚房給他做飯。
當時把他感動得一塌糊涂,趕忙上前奪過鍋鏟,讓柳如煙去安心養(yǎng)胎。
他天真地以為,柳如煙的變化是因為兩人日久生情,對方不再排斥、反感自己,對自己也升起了一抹喜歡。
可萬萬沒想到趙君玄今天的一句話,給了他一個大悶棍!
“柳如煙的白月光,檸之回來了?!?br>金海即便對感情再遲鈍,此時也聽得懂趙君玄在暗示什么!
他看了一眼和柳如煙的聊天記錄,停留在三小時前,他發(fā)出的信息:
“如煙,今晚回家吃飯嗎?”
柳如煙并沒有回復。
柳如煙今天早上就告訴他,說是公司有要事處理,她推脫不了。
自己也完全信任她,還一個勁叮囑她注意身體。
金海此時只感覺無名的怒火在心頭越積越多,重重拍了下桌子,怒聲道:
“鄭秘書,備車!”
他以前從來沒有關(guān)注柳如煙的個人生活的習慣,對她保持最大的尊重與愛護。
但今天,他要破例了。
出軌
金海坐車到達柳氏集團樓下,正準備進去找柳如煙時,就看到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站在門口。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身形和面龐瘦削,五官俊朗;女的撩起大波浪長發(fā),靠在男人懷里小鳥依人。
金海瞳孔瞬間地震,那個女人,正是他的妻子柳如煙!
而那個男人,他一眼就認出,是和柳如煙糾纏了七年的前男友——檸之!
霎時間,金海感覺自己的心如同被鎖在冰窖里,寒冷的痛楚讓他幾乎喘不過氣,內(nèi)心的痛苦如滾滾洪水般席卷而來。
他握緊拳頭,雖然早有預料到這個結(jié)果,但此時此刻看見和自己結(jié)婚三年的妻子,正依偎在其他男人的懷抱里時,背叛的痛苦與仇恨正在緩緩侵蝕他的心。
金海沒有過去,強忍著憤怒與痛楚,坐在車上靜靜地看著。
旁邊開車的秘書發(fā)現(xiàn)自己吃到了巨大的瓜,但此刻被金海身上的低沉氣場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金海又看了眼聊天記錄,自己發(fā)出的那句話在此刻顯得格外刺眼:
“如煙,今晚回家吃飯嗎?”
柳如煙回自己消息經(jīng)常滯后,每當他問起原因時對方都會面露不悅,表示自己在忙。
金海冷笑兩聲,是,挺忙啊,原來忙著和自己的初戀偷情!
兩人相互依偎在那里,什么多余動作都沒有,卻有種任何人都無法插足的親密。
柳如煙臉上的燦爛笑容,讓金海無比陌生。
金海恍然,原來他已經(jīng)快忘了柳如煙笑起來是什么樣子了。兩人明明是親密無間的夫妻,但每次柳如煙回家見到他都是冷著一張臉。
原來,她也會笑啊,只不過不想對我笑而已。
“呵呵……”
金海自嘲般笑了笑,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他拿起中控臺下邊盒子里的香煙,走下車默默點了一根,開始吞云吐霧。
金海煙癮很大,但是在和柳如煙結(jié)婚后就戒掉了。
柳如煙名字里帶個“煙”字,但她本人極度討厭煙味,因此金海已經(jīng)有三年沒碰過煙。
青白色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金海看著燃燒的煙蒂,有些失神。
男人在極端痛苦、郁結(jié)的情況下,不會痛哭流涕,而是會借助煙酒,來麻痹自己心中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柳如煙眼神在四周隨意一瞥,當看向金海這個方向時,原本和顏悅色的表情一凝。
隨即她掙脫懷抱,跟身邊的男人說了些什么,男人笑容淡了下來,跟柳如煙揮了揮手,瞥了一眼金海后就轉(zhuǎn)身離開。
柳如煙走過來,看到正抽著煙的金海,蹙眉道:“你來干什么?還有,你怎么抽煙了?”
柳如煙平靜清冷的聲音,卻如同導火索一般,瞬間引爆金海的心態(tài)。
“你他媽說我來干什么?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要跟你的初戀小情人開房去了?”
“老子抽煙怎么了?告訴你柳如煙,老子七八年煙齡,都是因為你老子才戒的!”
金海將煙蒂狠狠丟在地上,雙目猩紅看著這個自己曾經(jīng)深愛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柳如煙不由后退一步,臉上浮現(xiàn)出緊張的神色,顯然是被金海發(fā)火的樣子嚇到了。
但很快她就整理好情緒,語氣有些不耐煩道:“檸之這次回國是專門來幫我的,他學成歸來,拿到耶魯大學的碩士學位,還在華爾街實習過,這種人才別的公司都搶著要,我和他只是淺淺敘敘舊情罷了,你為什么反應這么大?”
“你能不能不要腦子里總是裝著情情愛愛?況且我們孩子都有了,難道在你眼里我是那種不明事理的女人嗎?”
以往金海對她言聽計從慣了,突然的反常讓她很不舒服,她潛意識里就默認金海會無條件遷就她,信任她,會毫無保留地將她寵在手心。
但金海接下來的話,讓柳如煙瞬間慌了:
“呵,柳如煙,你拿我當傻子騙嗎?”
金海冷笑兩聲,淡淡瞥了眼柳如煙還未隆起的小腹,戲謔道:“你該不會以為,我能傻到相信你腹中的孩子是我的吧?”
“你做事一向心思縝密,之前突然不讓我做保護措施,恐怕就是想設(shè)局,讓我心安理得地認為這個孩子是我的種,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