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表時間:2024-09-11 17:09:01
夏妙儀/ 著 |短篇小說|連載中|1
班長看著她頭上還有手上的紗布時,立刻回絕了:“小同志啊,受傷了好好養(yǎng)傷就是,等好了再上陣殺敵。炊事班不怎么忙的。 夏妙儀繼續(xù)說道:“班長,我可以的,我主要是傷到頭了,干點(diǎn)活不影響的,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班長看著夏妙儀認(rèn)真的表情,最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她去削土豆皮了。 回答醫(yī)療帳,沈少卿正在給其他病人檢查著傷口。 夏妙儀搓土豆搓累了,躺在病床上發(fā)呆。 沈少卿走了過來:“干嘛去了,褲腿都濕了。
狗蛋詫異了幾秒后還是將手從盆里拿了出來。
“小當(dāng)家的,你找我有啥事嗎?”
狗蛋將手擦干,看了一眼自己發(fā)白的手感慨道:“以前在寨子里那么久手都沒有這么白過。”
“辛苦了,狗蛋,我確實(shí)有事找你。”夏妙儀搓著土豆,愧疚感涌上心頭。
她這些天什么都沒干,根本稱不上一個合格的小當(dāng)家的。
狗蛋坐在地上,剛想將手伸進(jìn)盆里就被夏妙儀打了回去。
“你坐那別動,我問你啊,我跟霍隨安的事你知道多少?”
狗蛋笑了笑,也沒再動,仰著頭想了半天說道:“這從何說起呢,小當(dāng)家的,你特別喜歡他,但那個時候霍營長好像對你不感興趣,跟現(xiàn)在完全不同?!?br>夏妙儀手停了一秒,又繼續(xù)搓著土豆,疑惑的開口:“我喜歡他?為什么喜歡他???”
“因?yàn)樗L得好看唄,小當(dāng)家的,你就是見色起意,我懷疑沈醫(yī)生也被你調(diào)戲過了?!?br>
夏妙儀忍住想拿土豆呼在他臉上的沖動,將土豆扔到另一個盆里。
“你小子,找打是不是?這話傳出去我就真的犯了流氓罪了?!?br>狗蛋又也覺得說話有點(diǎn)過分了,連忙說道:“哈哈哈哈,這話我不會說出去的,小當(dāng)家的,你現(xiàn)在想恢復(fù)記憶嗎?”
“想啊,大壯的事我應(yīng)該知道的,我知道你在有意瞞著我什么,但狗蛋,那些事你一個人憋在心里會把自己憋壞的,知道嗎?”
夏妙儀嘆了口氣,她是真的心疼狗蛋。
狗蛋看向遠(yuǎn)方,打著哈哈:“沒啥事的,我現(xiàn)在忙起來就會忘了那些事的,其實(shí)還好,沈醫(yī)生的藥也很有用,我現(xiàn)在能睡著了?!?br>“真的嗎?”夏妙儀有些不信,“你不要哄我,狗蛋,你是我的親人?!?br>狗蛋鼻頭一酸,差點(diǎn)就要哭了出來:“我知道啊,小當(dāng)家的,你不要擔(dān)心了?!?br>夏妙儀知道他是在騙自己,但也不好多說什么。
她沒有再離開了,而是幫狗蛋將那一盤土豆洗完了。
夏妙儀立刻去找了炊事班的班長。
“班長,我也想在炊事班幫忙。”
班長看著她頭上還有手上的紗布時,立刻回絕了:“小同志啊,受傷了好好養(yǎng)傷就是,等好了再上陣殺敵。炊事班不怎么忙的?!?br>夏妙儀繼續(xù)說道:“班長,我可以的,我主要是傷到頭了,干點(diǎn)活不影響的,多一個人多一份力?!?br>班長看著夏妙儀認(rèn)真的表情,最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她去削土豆皮了。
回答醫(yī)療帳,沈少卿正在給其他病人檢查著傷口。
夏妙儀搓土豆搓累了,躺在病床上發(fā)呆。
沈少卿走了過來:“干嘛去了,褲腿都濕了。”
夏妙儀動都沒動:“我什么時候能離開這個病床啊。”
沈少卿忍俊不禁:“又無聊了?”
“就是憋著慌,也不算無聊吧?!毕拿顑x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霍隨安認(rèn)真像自己告白的模樣,臉上浮現(xiàn)出一片緋紅。
沈少卿皺眉:“你跟霍營長查閑話查得怎么樣了?”
夏妙儀眼睛一瞬間瞪大,被霍隨安的表白一攪合后她就忘了這件事。
“不知道,我有事先走了?!?br>沈少卿將夏妙儀額上的紗布取下,幫她重新?lián)Q藥。
“我聽見的閑話是你是霍營長的未婚妻?!?br>夏妙儀一怔,看向沈少卿,卻扯動了傷口。
她疼得臉色一白,又很快恢復(fù):“什么?!”
沈少卿眉頭皺得更深了,輕輕吹著夏妙儀的傷口,繼續(xù)為她上藥:“怎么這么冒冒失失的?!?br>夏妙儀抓住他的手,表情嚴(yán)肅的看著他:“這個不重要,你剛剛說什么?我是霍隨安的未婚妻,誰說的?”
沈少卿看了一眼被夏妙儀緊緊抓著的手腕,微微有些失神。
他點(diǎn)頭,直視著夏妙儀的眼睛:“是啊,好多人都知道了,不然你以為為什么你能一直住在這,你的傷口如今只需要定期換藥就好了,你的失憶也只需要經(jīng)常檢查就好了。”
夏妙儀頹然松開他的手,垂下眼眸。
“我不是很能理解,這事霍隨安知道嗎?”
沈少卿活動了一下手腕,夏妙儀力氣大,他的手腕上已經(jīng)有了紅印。
他輕笑:“你覺得呢?”
夏妙儀瞬間明白了什么,霍隨安肯定是知情的。
“那他還查什么?查他自己嗎?他說這種話什么意思???”
夏妙儀有些煩躁,這種被人欺騙的感覺讓她很不好受。
沈少卿靠近了她,繼續(xù)為她上藥。
“你應(yīng)該知道了啊,他喜歡你啊?!?br>夏妙儀冷笑一聲:“哪有這樣的喜歡?。俊?br>忽然她回憶道霍隨安跟她表白時說的話:“且不說我跟你之前認(rèn)識那么久,就憑我們之前差點(diǎn)領(lǐng)證,我來看你有任何問題嗎?”
霍如果是這樣的話,霍隨安說得也沒錯。
但她又覺得哪里不對,這不是還沒結(jié)婚嗎?
婚約不就是取消了嗎?
夏妙儀想多了就頭疼,閉上眼睛不愿再想。
沈少卿將新的紗布為她包扎好,叮囑:“傷口不能沾水,沾了的話立刻來找我處理。”
夏妙儀點(diǎn)頭,卻沒有再回話。
第二天一大早,夏妙儀就起了個大早去炊事班幫忙。
狗蛋在旁邊洗土豆,她就在旁邊削土豆。
“小當(dāng)家的,你這是特地來找我聊天來了?”狗蛋心情明顯很不錯,笑得異常燦爛。
夏妙儀腦子里還是昨天晚上沈少卿說的事,敷衍得回答著狗蛋:“嗯?!?br>狗蛋見夏妙儀不怎么理自己,乖巧的閉上了嘴。
直到中午開飯的時候,夏妙儀看著一碗的土豆陷入了沉思。
狗蛋樂呵呵的跑過來找她:“小當(dāng)家的,快吃吧,老班長做的菜可好吃了?!?br>“削了一上午土豆,我感覺自己都快變成土豆了?!?br>不過聞到飯香味她還是很滿足的。
“這才哪到哪?我聽聽洗土豆,手都泡白了。”狗蛋一邊扒飯一邊跟夏妙儀說話。
吃完飯休息的間隙,夏妙儀一頭霧水的看著迎面朝自己走來的霍隨安。
霍隨安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夏妙儀。
夏妙儀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塊糖。
“你哪來的?”夏妙儀沒有接,看著霍隨安問道。
霍隨安將糖放在她手里:“別人給的,你吃吧,應(yīng)該很甜?!?br>夏妙儀將糖捏在手里,狀似無意的問道:“那些閑話你去查了嗎?”
“昨天有些事要處理,就沒有查了,怎么了?你是聽到什么了嗎?”
霍隨安擔(dān)心夏妙儀因?yàn)檫@些閑話再對他有什么誤會。
“你不是知道嗎?霍隨安!”夏妙儀沉著臉問道,她還是想將這件事問清楚。
霍隨安一愣,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閑話不就是你傳出來的嗎?”夏妙儀看著他一臉茫然的樣子有些來氣。
霍隨安更加不明所以了,眉頭緊皺:“什么?我說什么了?”
“不就是你說我是你未婚妻才有的閑話嗎?你這就不記得了?”
夏妙儀更加生氣,直接說了出來:“你最后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隨安這才恍然大悟,明白夏妙儀指的是什么。
他微微嘆氣:“我們之前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現(xiàn)在就連未婚夫妻都不算了嗎?”
“領(lǐng)證?”夏妙儀微微一愣,這又是什么時候的事啊。
霍隨安苦笑道:“是,領(lǐng)證,如果沒有意外,我會跟你在一起一輩子?!?br>“那出了什么意外呢?”夏妙儀一頭霧水,對于過去的未知讓她的脾氣變得有些暴躁。
霍隨安上前拉住夏妙儀,溫聲道:“我對你的喜歡,沒有二心。”
他拉著夏妙儀的手撫向他的心。
在撫上的那一刻,夏妙儀觸電般的收回了手:“霍營長,還請你保持距離?!?br>霍隨安卻步步緊逼:“怎樣的距離叫距離,你知道當(dāng)時我以為你死去的那一刻,我有多么的絕望嗎?”
“這次,我真的不會再放手了。是你先來招惹我的,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你不是最喜歡長得好看的嗎?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br>夏妙儀聽到最后眼睛都瞪大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等等……等等,你認(rèn)真的嗎?”
霍隨安認(rèn)真的點(diǎn)頭:“是,我認(rèn)真的,我比你想象的還要喜歡你?!?br>夏妙儀一時無言,這都哪跟哪啊。
感覺朝著奇怪的方向發(fā)展了。
夏妙儀后退兩步:“那個,我考慮考慮,你太熱情了,我有點(diǎn)害怕。”
霍隨安愣住,有些受傷的開口:“嚇到你了嗎?抱歉,我并不怎么會說這種話。”
“是嗎?我看你挺會說的啊?!毕拿顑x放松了下來,看著霍隨安,“你這話一套接一套,我都反應(yīng)不過來?!?br>霍隨安沉思幾秒后開口:“要是你不喜歡這種,我可以去學(xué)別的?!?br>“你這是跟別人學(xué)的嗎?”夏妙儀有些好奇,軍中還有這種人才。
霍隨安不好意思的點(diǎn)頭,耳尖再次泛起不自然的紅色。
“小林會這些。”
他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跟平時自信滿滿的模樣大相徑庭。
夏妙儀忽然覺得很有趣,有些好奇的問道:“他還教了你什么?”
霍隨安耳尖卻更紅了,走到夏妙儀面前,在夏妙儀詫異的目光中,將她一把拉入懷中。
附在夏妙儀耳邊輕聲說道:“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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