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表時間:2024-09-07 17:11:31
逍遙丹,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 好像原著里經(jīng)常提起,是什么來著? 謝扶搖皺眉思索,忽然瞪大了眼睛,草,逍遙丹是原著中有名的春藥! 她看的幾場刺激的船戲都是女主們中了逍遙丹,無可解,只能去尋求男主。 謝扶搖怎么都沒想到這廝竟然給自己吃這個。 屮艸芔茻! 是有大病嗎,上趕著逼她出軌。 她想罵人,可是顧修凜早就不見了身影。 謝扶搖篤定他墻根蹲著,氣沖沖的往墻上踢了幾腳后,才走出西苑,大喊,“有刺客!” 這一喊,府內(nèi)
“沒有,我就是踩到個蟲子,嚇了一跳,好了,你快去幫我尋貓,那貓是個藍色瞳孔的,我可喜歡了,你可一定要幫我捉住啊,我待會兒自己回風清軒。”
“……好吧?!?br>如畫很聽話,真帶著人去了西苑。
謝扶搖暗暗松了口氣,剛剛那一瞬間,她終于感覺到小說里的殺意,挺讓人毛骨悚然的。
顧修凜詫異,沒看出來,她竟然會緊張一個丫頭。
先前準備嚇唬她一下就放走的心思暫時收了。
他甩開了她的手,音色很低,“丫鬟?”
謝扶搖:“……我說我的名字就叫郡主你信不信?”
他冷笑,先前放下去的匕首又懟到她的脖頸上,來回晃蕩,“敢情仇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該怎樣殺了你呢?”
“絞殺,似乎有些便宜你,溺死,這里又沒湖,捅死,你會喊……”
“還是得拖把你拖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才好實行。”
明知道是嚇唬她,謝扶搖還是被嚇唬到了。
因為這一瞬,她想起了原著里,顧修凜真的這樣琢磨過讓原身死。
且這些方法,最后也確實都在原身身上實行了一遍……
腿抖,嗓音也抖,“大,大俠,我以前真就是不懂事,調(diào)戲了幾個人,但是真沒有強迫過誰,你是不是被誰誤導了?或者這中間有誤會啊?!?br>“只調(diào)戲了幾個人?麗春坊,我可是聽說你夜御數(shù)男?!?br>謝扶搖立馬借機正名,“瞎說,就我這一哭都要暈倒的小身板,哪里能夜御數(shù)男,不過是我為了氣顧修凜,當時讓人夸大了而已,其實我什么都沒做?!?br>“呵,你以為我會信?我可是聽說過,你在沒出嫁時,就已經(jīng)與人私通了?!?br>“我沒有!及笄宴上,我是被陷害的,我根本沒與任何人私通,是有人嫉妒我?!?br>“哦?就算是你婚前是被陷害的,但是你成婚后,那些不安分,難不成還是被人陷害的?”
謝扶搖忽然語氣一弱,帶有幾分悔悟的樣子,“說來你不信,我婚后就是被人攛掇了,將及笄宴上失德的氣撒到了我現(xiàn)在的夫君身上,我現(xiàn)在知道錯了,也已經(jīng)在努力改正,好好對我的夫君,以后都不會拈花惹草了,大俠,你就放我一馬吧?!?br> 竟然給她下春藥!
她說的情真意切,奈何顧修凜一個字不信,只當她是情急之下的辯解。
就算她想給自己抹黑,又怎么會傻到把自己名聲弄到這么臭?
說來說去,還是本性放蕩。
想到此,顧修凜瞇眼,“我想到如何讓你死,又可以不用牽扯到我了?!?br>謝扶搖:“什么?”
還沒反應過來,就看他從懷里掏出一枚丹藥,掐著她的下巴就喂了進去。
他動作太快,謝扶搖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反應過來時,她急忙試著扣吐。
卻被顧修凜一下子掐住下巴,“別急,是個好東西,待會兒藥效發(fā)了,可以慢慢享受?!?br>謝扶搖能不急嗎,“你到底給我吃了什么?”
顧修凜收回手,“沒什么,一顆逍遙丹而已?!?br>逍遙丹,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
好像原著里經(jīng)常提起,是什么來著?
謝扶搖皺眉思索,忽然瞪大了眼睛,草,逍遙丹是原著中有名的春藥!
她看的幾場刺激的船戲都是女主們中了逍遙丹,無可解,只能去尋求男主。
謝扶搖怎么都沒想到這廝竟然給自己吃這個。
屮艸芔茻!
是有大病嗎,上趕著逼她出軌。
她想罵人,可是顧修凜早就不見了身影。
謝扶搖篤定他墻根蹲著,氣沖沖的往墻上踢了幾腳后,才走出西苑,大喊,“有刺客!”
這一喊,府內(nèi)沸騰了起來。
如詩如畫看到她脖子上的傷痕嚇得趕忙要去請大夫。
土明立馬帶人沖過去搜捕,蘭居空置,顧修凜輕而易舉的回來了。
約莫過了兩刻鐘,府內(nèi)才逐漸安靜了下來。
但是風清軒那邊,謝扶搖卻感覺冰火兩重天。
她泡在浴桶里,冰冷的井水帶不走任何溫度,反倒愈發(fā)煎熬。
周身如火燒火燎的,嗓子都干的冒煙。
謝扶搖咬牙忍著,“如詩,再去打些井水來?!?br>如詩擔心道:“不行,郡主,您身子弱,現(xiàn)在不過是夏初,實在不宜用冷水泡澡?!?br>如畫著急,“郡主,您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就讓奴婢去給您請個大夫看看好不好?”
“不用?!?br>原身幼年跟著二叔住過一段時日,略通醫(yī)理,她自己把過脈,這藥極烈,不好壓制。
而且,這藥原著也寫過,非合歡不可解,就是大夫來了也無用。
她一個現(xiàn)代人,其實不覺得什么藥非得合歡才能解,只是熬一熬的事兒。
可是她低估了這個熬一熬。
現(xiàn)在才不過半小時,她感覺真的要熬不住了,一股股熱浪要把她吞噬了一般。
她忍!
忍無可忍!
忽然從浴桶里站了起來,“如詩,伺候我更衣,本郡主要去蘭居!”
蘭居。
顧修凜已經(jīng)換了一襲中衣,悠哉的倒了杯茶,問:“風清軒那邊,有動靜沒?”
土明已經(jīng)知道那刺客就是主子,也知道謝扶搖郡主被主子下了毒。
如實道:“郡主回房后,要了冷水沐浴,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動靜?!?br>“沒有叫人?”
不應該去喊她的小倌姘頭,今夜來一場盛宴?
“沒有?!?br>顧修凜皺眉,這藥極烈,她那放蕩的性子能忍住?
還是,屋里已經(jīng)有了人?
正疑惑著,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砰的一聲,謝扶搖直接推門進來。
她衣服穿的齊整,發(fā)絲都綰過,似乎沒有被藥影響到樣子。
但是顧修凜卻眉心一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郡主深夜前來,所為何……”
話都沒說完,謝扶搖就直接闖進了他的懷里。
像是干涸而死的魚終于觸碰到了水一般,抱的那樣緊。
微涼的體溫降下了些許燥熱,終于讓她意識恢復了幾分。
天知道,這一路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來,用了她多大力氣。
顧修凜不曾想她竟然如此大膽,當著這么多下人的面抱他,一時僵住。
更不曾想,她竟然能厚顏無恥的來一句,“都退下,本郡主今夜,要和大人圓房!”
下人們個個面色迥異,一溜煙的全部退下,還有的貼心的把門帶上。
土明欲言又止,一副白菜竟然要被豬拱了的痛心樣子,但是還是再大人眼神示意下,默默退下。
待門吱呀一聲閉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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