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表時間:2024-09-06 17:13:14
一種強烈的憤怒席卷在我的腦海里。我不想自己的人生就是這樣,我想自救。強烈的情緒將我身體的潛能喚醒。當穿著喜服的我抬手的瞬間,床上的自己也微微彎曲著手指。當我完成自救的那一刻,我的眼睛突然睜開。身體的酸痛無疑不在告訴著我,這不是夢,我醒了。我掙扎著起了身,大口的呼吸著??諝膺M入肺部的瞬間有一些刺痛,可我卻笑了出聲。我還活著,而且我會好好的活著。
我踉蹌地跟著赫連煜模糊的身影奔跑。
可身影越走越遠,我再也追不上。
但我停下的瞬間,沈家父母卻站在我面前,沈母鄙夷的看著我:“果然是登不上臺面的東西,沒有半分儀態(tài)可言。”
沈父嘆了口氣:“你找些教養(yǎng)嬤嬤好好帶著,別到時候丟了沈家的臉?!?br>我看著年幼的自己怯懦的跪著地上,接受著她們的打量。
就像感同身受一般,我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當時的惶恐不安。
沈父坐在高堂,對著我說:“既然回來了,念著血緣我們也不會虧待你,那個養(yǎng)你的婆子,我們也會治的?!?br>沈父說完不欲多留,只留下沈母撇著嘴看著我:“既然回來了,你就喚我們父親母親便可,對外你就是我們家的二小姐,以前的一切就別想了?!?br>小小的我低聲道:“是,母親?!?br>沈母點了點頭:“能過上這般好日子,你得好好感恩,到時候嫁到侯府也別忘了你是承了沈家的福?!?br>我驚愕的抬頭:“嫁給……侯府?”
看著曾經(jīng)自己的樣子,不免有些悲戚。
那個時候只知生父來尋,心里還生出一絲期盼。
加之阿娘當時病重,村里無法根治,我才答應跟他們回家。
卻不想,他們將我?guī)Щ丶液罅ⅠR將他們的真面目露了出來。
他們不是想我,而是想要一個和他們有血液關系又好拿捏的女子,去搭上侯府的線。
我想離開,但剛剛?cè)敫?,他們便說要帶阿娘去醫(yī)治,把阿娘帶走了。
至此我再也沒有見過阿娘。
若不是每隔上幾月還能收到阿娘的書信,我根本沒有辦法撐下去。
我的視線重新投到沈母身上。
沈母的野心、虛偽、不屑,在這一刻被我瞧的分明。
我自嘲的笑了笑,又想起阿娘。
不知阿娘被他們藏到哪里了,我好像見見阿娘。
夢境里的時間過得飛快。
我看著自己因為各種原因被罰跪挨打,看著自己偷偷蜷縮在被子里哭泣,看著自己獨身一人面對糟糕的一切。
我想擁抱自己,但只是徒勞。
我看著自己在鏡中梳妝,我站在身后,想給曾經(jīng)的自己一個支撐。
當看向鏡中的瞬間,靈魂深處在突然間顫栗。
我似乎感覺到了曾經(jīng)的我再與現(xiàn)在的自己對視。
一滴清淚從眼睛劃過,我分不清是誰的。
淚水滴落在地的瞬間,世界變了模樣。
大紅的嫁衣鮮紅的奪目,我依然被送進了洞房。
我想救自己出來,可到手觸及的瞬間,靈魂與身體竟奇跡般的融合在了一起。
可是我無法做出什么改變。
為什么在我的夢中,我也沒有辦法為曾經(jīng)的自己做些什么。
一種強烈的憤怒席卷在我的腦海里。
我不想自己的人生就是這樣,我想自救。
強烈的情緒將我身體的潛能喚醒。
當穿著喜服的我抬手的瞬間,床上的自己也微微彎曲著手指。
當我完成自救的那一刻,我的眼睛突然睜開。
身體的酸痛無疑不在告訴著我,這不是夢,我醒了。
我掙扎著起了身,大口的呼吸著。
空氣進入肺部的瞬間有一些刺痛,可我卻笑了出聲。
我還活著,而且我會好好的活著。
等收拾好情緒,我才重新打量起這個房間。
陌生,但又帶著莫名熟悉的氣息。
室內(nèi)清光明亮,榻上衾褥帷帳素凈雅潔,上面擺著兩只玉枕,帶著劍穗的古劍懸掛在床頭。
我起身走至桌邊。
看到書案上一副畫卷的落款,才發(fā)覺是赫連煜的房間。
“所以,救我的人是你嗎?”我撫摸著畫卷里赫連煜的名字呢喃道。
這一瞬間,她想去看看他。
然而在開門的瞬間,一個飛鏢從我耳邊飛過,將我的發(fā)絲帶落幾根。
我本能關門,看向飛鏢。
熟悉的紙條緩緩飄落。
“衣濕如藻垂,汗?jié)M似花躁,小娘子穿著薄紗落水的樣子真美,讓為夫來好好疼惜你,解你身上燥熱……”
我先前想見赫連煜的念頭被沖了個感覺:“我就不該對你有所期望?!?br>巨大的失望席卷在我腦海里,在這個房間待著甚至都讓我生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惡心。
赫連煜來到我的房間時,看到的便是我要走的樣子。
他握住我的手,急切的說道:“你要去哪?!?br>我一把將他甩開:“我真希望,我從來沒有認識過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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