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表時間:2024-09-05 17:12:26
趙嫻/ 著 |短篇小說|連載中|1
他是在試探什么? 當然,這只是自己的猜測,沒有證據(jù),趙嫻沒有說出來,怕長風(fēng)一個不開心把她弄死了。是的,她就是這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我沒有看錯。長風(fēng)的薄唇抿得緊緊的。 意料之中的固執(zhí)。 趙嫻也沒有一定要說服長風(fēng)的心,有些話她說了就不管了。長風(fēng)愛折騰就去折騰吧,幸虧遇上的是她這么一個大好人,沒有騙財騙色。 “那我要回宗門。
丹修朝著長風(fēng)的方向走來,他維持著得體的笑容,向長風(fēng)說:“原來道友在這里,晚楓和你說了嗎,她想做你弟子的事?”
長風(fēng)又開始抿唇,看上去不太高興。雖然城主和丹修一直提起此事,他也明確拒絕了他們,可奈何對方的臉皮厚如城墻,一直反復(fù)提起。
“她不行?!?br>在場的所有人聞之一愣,尤其是朝這邊走來的木晚楓,呆呆傻傻地立在原地。在眾人的注視下,臉色由紅變成白,一頭扎進了木楓橋的懷里嚎啕大哭。
就連丹修也沒有想到長風(fēng)說話這么直白,他皺眉看了一眼,反駁長風(fēng):“道友未免也太不解風(fēng)情了,當著小姑娘的面說什么呢?”
趙嫻知道長風(fēng)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實話實說。
“我是個劍修,二小姐如此嬌弱,怎么能做到每日揮劍五百下?!逼L風(fēng)說得很認真,讓人無法反駁。
趙嫻和林如月側(cè)過身去,把笑意掩去。
熟知木晚楓的人都知道,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嬌寶寶,手背被身上的裝飾刮傷了也要和父親兄長撒嬌。唯一不嬌氣的時候,就是騎著她心愛的麒馬滿城亂跑。
城主原本滿面容光,嘴角就耷拉下來了,不過他暫時還不想和長風(fēng)撕破臉。
他始終比不過一個元嬰真君的價值,城主一邊安慰木晚楓,一邊和眾人感慨來維系自己的臉面:“的確,晚楓也是我寵著的小姑娘,吃不了苦。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臭小子?!?br>木晚楓才不管城主說了什么,她就是要長風(fēng)。別人都沒有長風(fēng)厲害,這一點她還是看得出來的。
眾人順著臺階下,夸贊了幾句,就把這事揭了過去。
質(zhì)問
這一場大戲演完后,人們帶著無盡的好奇紛紛離去。
趙嫻和林如月分享了自己的想法,一旁聽著的路擎忽然恍然大悟,一拍手掌。
“城主這么做也太冒險了吧,成功的幾率太低了。凡人好騙,散修不一定好騙,更別提昆侖宗和靈香派了。要是沒有昆侖宗和靈香派守著齊山,蒼城就沒有這么昌盛?!?br>路擎腦子轉(zhuǎn)得很快,他一想就覺得城主的主意可行性非常低。
“是這樣,齊山一旦沒有看管,無數(shù)散修涌入其中,肆意殘殺,不出百年就會變成一座空山?!壁w嫻話鋒一轉(zhuǎn),“如果,宗門弟子們繼續(xù)駐守齊山,而城民簇擁城主呢?”
“他想得可真美?!?br>
路擎脫口而出,隨即他意識到城主打的是這種主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回頭望向白樓。
長風(fēng)也跟著說:“沒錯,他既不想失去宗門的庇護,又想當家做主?!?br>可趙嫻的直覺告訴她,事情遠不止這么簡單,如果她手里掌握著洗靈換骨的秘方,她絕不甘心只做一個城主。
多想無益,船到橋頭自然直。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早日突破,能早一些突破筑基,她就可以御劍飛行,來來回回的就很快速,逃命也多了一絲保障。
長風(fēng)走到她身邊,低頭問:“在想什么?是在想城主的事?我能解決,你還小,不用想這些,開開心心長大就好了?!?br>趙嫻再一次感到什么叫做雙標,這就是,長風(fēng)面對其他人說的話能短就短,對她極盡好話。
雖然她也很受用,但在弱肉強食的修界她苦一點無所謂。
“我想變強,變得有靈石?!?br>聽,她的心愿多么樸實無華啊。
長風(fēng)不說話了,沉默著把手里的儲物戒摘下來,趙嫻往后退一步,大驚失色:“我已經(jīng)花了你一百極品靈石了,莫非你家也有靈礦?”
在趙嫻驚恐的眼神里,他點點頭。
論身邊都是大佬是什么樣的感受,煎熬……趙嫻吞了一口水,深呼吸后,更加堅定地拒絕了長風(fēng)。
“不是我的。”
或許三洲的人不會明白趙嫻的想法,長風(fēng)掌心的儲物戒靜靜的,就和它的主人一樣,渾身充滿了落寞。
路擎給長風(fēng)一個安慰的眼神,并說:“慢慢來嘛?!?br>他帶著面具,讓人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樣的神情,只是靜靜地跟在三人的身后。
趙嫻回頭看了一眼散發(fā)著喪氣的長風(fēng),故作兇巴巴地對他說:“我是欺負你了嗎?你為什么不跟我們走一起?”
不知為什么,她不想和他扯上關(guān)系,也不想看見他很難過,總覺得他應(yīng)該和路擎一樣充滿了活力,整個人笑得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奇怪,昨天還覺得他是高嶺之花,現(xiàn)在又變了?趙嫻揉了揉眼睛,心想大概是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眼睛不舒服嗎?不要碰它,手不干凈。”長風(fēng)對趙嫻的一舉一動都很上心,把她當做瓷娃娃,就怕磕壞了。
“沒事。”趙嫻是不可能把那種想象說出來的,打死都不會說。
見趙嫻并沒有說話的想法,長風(fēng)選擇閉上自己的嘴。
林如月和路擎似乎有意為她們制造獨處的機會,一溜煙沒影了。
“那個,我還需要吃多久的靈草糊糊?”
一路上有些沉默,趙嫻就想到了自己每天吃的黑暗料理,早日結(jié)束就好了,這種不能隨心所欲地使用靈氣的日子真是無聊,除了逗逗貓比較好玩,也沒有不費力的事了。
長風(fēng)聽到她這么形容自己的補藥,哭笑不得,他說:“一年,以后想要打打殺殺,我也陪你去?!?br>又開始了,這該死的違和感,這種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就是很奇怪。
趙嫻捂住胸口,表情非常的憋屈,她迫使自己恢復(fù)正常,試探地問:“不吃會怎么樣?”
“根基損壞,很難飛升?!?br>聽到“飛升”兩個字,趙嫻忍了。
“那我想回宗門去,自己慢慢吃,可以嗎?”趙嫻的小算盤打得賊溜,這樣一來,長風(fēng)就沒有理由黏著她了,完美的計劃。
盡管面具蓋住了長風(fēng)的大部分情緒,趙嫻還是能從中看出來,他很不高興。
“你是想t?逃避?”男人的直覺告訴他,趙嫻不會乖乖聽話的,回宗門是為了擺脫他,長風(fēng)有點心梗,微微苦澀地說:“為什么?是我做得不好嗎?”
趙嫻攥緊袖口,抬頭看著他的黑眼珠,無奈地說:“你做得太好了,是我不配,這樣的我,你究竟喜歡什么哪一點呢?”
長風(fēng)愣住了,是啊,喜歡她什么呢?他識海里有秘籍千卷,劍法無數(shù),儲物戒里靈石無數(shù),心里有的人又是誰呢?
趙嫻看到長風(fēng)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道,果然如此,喜歡總會有喜歡的理由,能不成喜歡道侶這個身份而已?
“所以說嘛,強扭的瓜不甜,再說了,預(yù)言也有可能會出錯啊,萬一你看到的道侶是和我很像很像的人呢,那你豈不是辜負了她。”
這時,突然在趙嫻的識海里出現(xiàn)了一張臉。
趙嫻沒有把話說重,她偶爾能感覺到長風(fēng)看她的眼神帶著輕柔的試探,說話并不像對一個小女孩說的。
他是在試探什么?
當然,這只是自己的猜測,沒有證據(jù),趙嫻沒有說出來,怕長風(fēng)一個不開心把她弄死了。是的,她就是這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我沒有看錯?!遍L風(fēng)的薄唇抿得緊緊的。
意料之中的固執(zhí)。
趙嫻也沒有一定要說服長風(fēng)的心,有些話她說了就不管了。長風(fēng)愛折騰就去折騰吧,幸虧遇上的是她這么一個大好人,沒有騙財騙色。
“那我要回宗門?!?br>“好?!?br>他說的時候,依舊用趙嫻看不懂的眼神地看著她,這一下把趙嫻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了,接著他真的把儲物戒摘下來遞給她。
一陣寒風(fēng)吹過樹梢,刮下樹上的白雪,淋落到兩人的頭發(fā)上,遠遠看過去,就像是鶴發(fā)童顏的一對璧人。
阿橘
很快,這靜謐的氛圍伴隨著趙嫻“嘶”的一聲就消失了。雪蓋在頭頂,頭皮發(fā)涼,她趕緊低頭把雪拍下去。
這也打破了現(xiàn)在的尷尬場面,趙嫻嘆了一口氣,熱氣消散在空氣中的模樣就像是她們的關(guān)系,一會好一會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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