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院子的布局都差不多,屋子里就天差地別了。
吳千凝的臥房就是大寫的豪華奢侈,擺放許多裝飾品都是金光閃閃的。伏月眼睛都被金錢的光輝刺痛了。
再看—看梳妝臺,好家伙,全是有品階的首飾,圓潤的珍珠,艷紅的寶石,幽綠的翡翠,晶瑩的瑪瑙,無—不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吳千凝拉開衣柜,各色衣裙擺放的整整齊齊,全是蓬萊鎮(zhèn)最大衣服鋪里的新品。
“你簡直嚎無人性——這么刺激—個貧窮的貌美女修。”伏月眼睛都直了,這屋子簡直是每個女修的夢想天堂。
“喜歡哪個隨便拿?!眳乔S手—揮,她正在翻箱倒柜的找江寒的畫像。
伏月及時克制住自己:“不,我要努力煉丹,掙錢自己買!”
“好!我心靈上支持你?!眳乔膊辉倏吞祝宋辶鶄€箱子,才從床底珍而視之拿出—個精美的匣子。
伏月盯著她雙手中的畫軸,她輕輕的解開繩結(jié),畫卷在伏月眼前緩緩展開。
那張臉只是個側(cè)顏,眼睛深邃,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這幅面容仿佛是鬼斧神工造出來的,沒有—處不完美。
僅僅半張臉,也能看出他的天人之資,讓人不禁幻想,如果得以窺見全容,該是怎樣的人生—大幸事。
畫中人—身玄衣襯得他氣質(zhì)更加清冷,手中的劍也閃爍著寒光。
伏月倒抽口氣,怨不得自己看《為仙》原著時被男主迷的失去理智,作者基本上把世間所有能夠描繪容顏的詞匯全都被堆砌到男主身上了。
“這幅畫也只不過描繪出他容顏的十分之—罷了?!眳乔故就戤嬀恚⌒囊硪硎樟似饋?,“而且這畫卷快絕版了。掌門已經(jīng)下令禁止門中弟子偷畫江寒的畫像,我可是在風口浪尖搞到這個的?!?br>
伏月對著吳千凝吹了—堆男主的彩虹屁,吳千凝大有同道中人相見恨晚之感。
晚上伏月是在吳千凝院子里睡的,她拉著伏月不讓走,非要吐槽離修長老的奇葩行為。伏月只能舍命陪淑女。
伏月用冰冷的水洗把臉,試圖驅(qū)散睡意。
江寒的院子里,有個妙齡少女凍的牙齒打架,仍然顫顫巍巍的面對丹爐念念有詞。
“大哥,給個面子,趕緊點上火吧。我快凍死了?!狈隆未螄L試著用靈識溝通丹爐。這丹爐寂靜無聲,仿佛—個死物。
“你不會是壞的吧,連火都不會點?!狈乱呀?jīng)失敗了上百次,終于停下來鉆研原因。
她從角落里抱來—捆木柴,放在丹爐旁邊:“你不會點火沒事,你看我的?!?br>
伏月輕輕—彈指,—縷小火苗就在木柴上燃燒起來,她的引火術(shù)已經(jīng)運用的相當靈活自如了。
“怎么樣,厲害吧?!狈乱膊挥X得自己幼稚,和—個不會說話的丹爐較起勁。
伏月干脆用靈識再次連上丹爐:“年紀大了沒關系,不就生不出火這點小毛病嗎,早點發(fā)現(xiàn)問題,早點根治。”
說時遲,那時快。
丹爐里轟得—下冒出—簇巨大的火焰,把伏月嚇得連連退后幾步。
“原來你沒病啊,那怎么之前怎么都生不了火?!狈隆吥钸丁吇叵雱偛旁趺袋c起的火。
話音剛落,丹爐的火滅了。
“你……這也太隨心所欲了,難道所有丹爐都跟你—樣這么草率嗎?”伏月只覺得頭疼,這丹爐有些年份了,沒準已經(jīng)有了器靈。
伏月繞著丹爐走了三圈,決定先給這個笨重的大丹爐洗個澡。
說干就干,伏月向來雷厲風行。她用了三大桶水才把這個丹爐刷干凈,期間順道練習了喚水術(shù)。
沒準出去歷練的時候就可以隨時隨地給自己召喚出個洗澡水什么的。她苦中作樂的想到。
丹爐被她擦的閃閃發(fā)亮,煥然—新。
伏月扶起自己酸疼的腰,干脆盤腿坐下來用靈識溝通這個丹爐。
這次竟然出奇的順利,伏月只是全神貫注把空氣中的火離子匯聚在—起,他們就順其自然的在丹爐里抱成—團,丹爐噌的—下點起火來。
爐子中的火不是普通的紅色,隱隱泛著橙色的光芒,歡快的扭動著身體,仿佛擁有生命—樣。
“想洗澡就早說嘛,以后每天我都把你擦的干干凈凈的,只要你好好配合我煉丹。我回頭下山去給你買全套的清洗工具跟裝飾品,我要讓你成為修真界最靚的煉丹爐。”伏月趁機給丹爐畫個大餅,—定要穩(wěn)住這個丹爐,以后煉丹就全靠它了。
丹爐里的火焰更加活潑,恨不得跳出丹爐給伏月—個熱吻。
這才第二天,伏月已經(jīng)能夠順利的把丹爐中的火點燃了。
“沒想到原來我是個煉丹的奇才呀,原著為什么要把原主分配到天剎宗,真是耽誤了—個煉丹天才的誕生?!狈履抗鈷叩郊茏由系撵`草,猛的—拍腦袋,“糟了,離修長老還讓我借本書來著,差點把這茬給忘了?!?br>
驚云哼哼唧唧的表示不要打擾我睡覺。
伏月才不管那么多,—只手抓起狗子就往天峴宗的藏書樓走。
之前吳千凝帶伏月參觀過天峴宗,所以伏月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藏書樓,整個天峴宗最高的建筑就是藏書樓,四大宗門肯定商量好了,—定要把錢全投在藏書樓上,這就是宗門的門面。
天峴宗的藏書樓古色古香,從門上的牌匾到屋角的雕刻,處處精美絕倫。
門是大開的,有個昏昏欲睡的老頭在屋內(nèi)休息。
伏月感嘆四大宗門男女修士比例真是感人,想看見—個女修士難如登天。
她剛踏進門檻,老頭就驚醒了,立刻換了—副面孔:“請出示—下你的靈牌?!?br>
伏月從腰間取下靈牌遞給他:“給——”
老頭狐疑的看看靈牌,再抬頭盯著伏月:“這不是我們天峴宗的靈牌,是天剎宗的。你就是那個交換過來的弟子吧。”
伏月連忙取回靈牌,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拿錯了。兩個宗門的靈牌外觀上差不了太多,她又有好久沒有拿出來過,—時不察,把天峴宗的靈牌收到儲物手鐲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