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表時間:2024-09-01 17:12:43
白菱/ 著 |短篇小說|連載中|1
他嘆了口氣,展開雙臂不由分說地環(huán)住她,溫柔的大手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后背。 “傻女人。 孟家。 “小菱,下來吃飯了。 孟鈞輕扣房門,呼喚著里面的人,臉上卻十足陰鷙。 里面低低答了聲,隨即打開門,白菱淡然的臉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 急速轉(zhuǎn)換的表情沒有絲毫破綻,孟鈞微笑著牽起白菱的手,也不理會她稍有抗拒的態(tài)度,徑直往樓下走去。 餐桌上早已擺放好了香氣四溢的飯菜,白
他冷冷地看著白菱一個翻身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攀住他肩膀的兩條纖細(xì)手臂顫抖地像心驚膽戰(zhàn)的小奶貓。
“我們做個交易吧……”
白菱的聲音沙啞而堅定,伏下身子舌尖在蘇斐淵的喉結(jié)上留下一條濕漉漉的痕跡,能清晰聽見他吞咽口水的聲音。
這是一場顯而易見的交易。
蘇斐淵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幾次控制不住下半身的沖動就要把白菱吞吃入腹,但是白菱身上明顯透露出的恐懼說明了一切。
他嘆了口氣,展開雙臂不由分說地環(huán)住她,溫柔的大手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后背。
“傻女人?!?br>孟家。
“小菱,下來吃飯了。”
孟鈞輕扣房門,呼喚著里面的人,臉上卻十足陰鷙。
里面低低答了聲,隨即打開門,白菱淡然的臉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
急速轉(zhuǎn)換的表情沒有絲毫破綻,孟鈞微笑著牽起白菱的手,也不理會她稍有抗拒的態(tài)度,徑直往樓下走去。
餐桌上早已擺放好了香氣四溢的飯菜,白菱卻沒有一點胃口。
距離那天蘇斐淵送她回來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月了,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面。
白菱一邊密切關(guān)注著孟鈞的一舉一動,一邊止不住地去回想蘇斐淵和她親密相依的畫面。
他說幫她,現(xiàn)在是在暗中部署還是當(dāng)玩笑一樣拋到了腦后,白菱毫無所知。
幸運(yùn)的是,孟鈞這段時間除了正常上班,下班回來的時候一身香水味之外,再無別的異樣。
打電話問白父白母的生活,也是正常地不能再正常了。
一切就好像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白菱的心緒隱隱有些不安,拿著筷子的手起起伏伏,吃進(jìn)嘴里的東西卻寥寥無幾。
陪酒
孟鈞滿臉擔(dān)憂地看著她,冷不丁伸出手覆上她的肩膀。
“你怎么了?”
話音剛落,白菱身體猛地一彈,像是肩膀上有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躲閃不及。
她手一松,瓷碗“啪”地一聲摔在地上,米飯胡亂的灑了一地。
孟鈞的手僵在空中,盯著白菱的眼神陰沉無比。
“白菱。”
他冷冷地叫她的名字。
“不要一再挑戰(zhàn)我的忍耐力?!?br>咬牙切齒的聲音處處透著殘忍,仿佛下一秒就要將白菱撕碎。
白菱心一凜,蹲下身收拾的手被鋒利的碎片邊緣劃破了都沒有反應(yīng)。
而此時孟鈞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xù)享用著這頓午飯,拿筷子的手力道卻駭人。
“晚上陪我參加一個應(yīng)酬?!?br>他涼涼地吩咐著,根本沒有詢問她意見的打算。
“我不想去?!?br>白菱強(qiáng)壓下心頭的厭惡,控制不住地回憶起前世的場景。
以前也是這樣,為了幫孟鈞拉攏勢力鞏固地位,她周旋在各種層次的宴席上,毫無怨言地被占便宜,被欺辱。
最可悲的是,她還一度覺得自己的愛情至高無上的偉大。
曾經(jīng)為孟鈞付出了多少,現(xiàn)在對他的恨意就有多深。
“啪”的一聲拍桌子的巨響,打斷了白菱零零散散的回憶,她抬起頭來還沒來得及看清孟鈞的臉,就被男人猛地推到在了地上。
孟鈞兇神惡煞地跨坐在她身上,兩只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不要把我的一再容忍當(dāng)做你放縱的資本!”
“我要弄死你白家那兩個老東西簡直輕而易舉!”
“你最好給我識相點!”
破罐子破摔的男人像條吐著紅信的毒舌,放在白菱脖子上的手不斷收緊。
白菱小臉漲得通紅,感覺肺腔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意識越來越朦朧的時候,孟鈞突然松開手從她身上起來。
氧氣重新回到胸口的感覺干澀不已,同時讓白菱仰著頭劇烈地咳嗽起來。
那一刻她差點以為自己又要死了……
孟鈞的提前爆發(fā)來得突然又猛烈,白菱死死咬著牙,心底的恨意越發(fā)深刻。
是夜,豪華的酒店包廂里餐桌上還空著幾個零散的座位。
白菱強(qiáng)做鎮(zhèn)定地坐在孟鈞身邊,內(nèi)心卻始終惴惴不安。
隨著包廂門的打開,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在幾人卑躬屈膝的簇?fù)硐伦吡诉M(jìn)來。
“哈哈哈,孟二少破費(fèi)了!”
油膩的笑聲跟他那層層堆積的脂肪一樣令人惡心無比,白菱不用抬眸也知道面前的人正是孟氏集團(tuán)的股東之一,陳宇鵬。
中年男人還沒入座,孟鈞就起身諂媚地打著招呼,一邊還推搡著白菱。
“陳總笑話了,這些小東西哪算得上破費(fèi),感謝您在工作上的提拔罷了?!?br>正說著,他就拿起桌上的玻璃瓶倒上了滿滿一杯酒塞在了白菱的手里。
“去,給陳總敬杯酒。”
白菱臉上寫滿了不情愿,握著酒杯的手幾乎快要把杯子捏碎。
如果可以的話,她恨不得將手里的液體狠狠地潑在孟鈞的臉上。
而實際上,孟鈞眼里濃重的警告意味讓白菱迫不得已地邁出了腳。
賣了她
陳總色瞇瞇的眼神在白菱身上來來回回逡巡著,色欲熏心的模樣丑陋無比。
他接過白菱的酒,也不在乎她僵著臉的沉默不語,肥厚的手掌無所顧忌地在她手上擦過,引起白菱滿身的雞皮疙瘩。
“孟少好艷福,安秘書不在,又換了個更絕色的!”
陳總把滿意寫在了臉上,連稱呼都從“孟二少”變成了“孟少”。
孟鈞更是喜形于色了,卑微的小人嘴臉展露無疑,哪有半點豪門少爺?shù)臍赓|(zhì)?
白菱突然想起蘇斐淵來,那通身的氣度和孟鈞比起來,高低顯而易見。如果當(dāng)初她嫁的是蘇斐淵……
心思飄到遠(yuǎn)處的白菱狠狠地晃了下頭,臉上不知不覺就升起了兩團(tuán)紅暈,看得一旁的陳總眼睛都直了。
酒過三巡,白菱被灌了不少,正意識渙散的時候突然聽見孟鈞縹緲的聲音,臉色瞬間就煞白。
“那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我先在這里謝謝陳總了!小菱,你送陳總上去休息?!?br>白菱不敢置信地轉(zhuǎn)頭看著神色如常的孟鈞,內(nèi)心的驚懼放大到了極限。
他們才新婚沒多久,她以為就算孟鈞再怎么惡毒,也不至于干出這么畜生的事情,如果敗露出去,孟家怎么可能還能容得下他?
驚恐的她猛地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就想逃走,昏沉的腦袋也在一瞬間清醒了,然而卻在看見孟鈞挪動的嘴型時身體狠狠地僵住。
他說的是“白氏夫婦”,隨即手掌在脖子上松松一劃,意思表達(dá)的清楚明白。
白菱絕望了,她呆呆地靠上身后的墻,眼眶止不住地發(fā)酸。
“我……我想去個洗手間?!?br>來不及等他人的反應(yīng),白菱就逃也似的沖了出去。
與之同時,斷線珠子一般的熱淚也奪眶而出,她堪堪跑到衛(wèi)生間的小隔間,第一件事就是給蘇斐淵打電話。
然而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此時在干嘛,始終沒有音信,聽筒里不斷傳來的忙音讓白菱眼前一陣發(fā)黑。
一直到孟鈞黑著臉來到女廁一腳一個門踹著,白菱都沒有聯(lián)系上那個信誓旦旦說要幫她的男人。
豪華的酒店套房里,燈光晃得人眼睛生疼,白菱睜開迷離的雙眼,被后頸劇烈的疼痛刺激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揪住身下質(zhì)地上佳的蠶絲薄被,胸口一陣陣發(fā)堵。
不遠(yuǎn)處的浴室里正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而大門外卻寂靜得沒有一點聲音。
白菱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嘗試轉(zhuǎn)動了下門鎖,隨著門縫里射進(jìn)來酒店走廊的光線,她眼睛里的光驟然亮了起來。
“孟少吩咐,請你明天早上再走?!?br>兩個黑西裝的保鏢雄渾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傳來一樣,狠狠地毀滅了白菱最后的希望。
門被重新關(guān)上,白菱失魂落魄地坐回床邊,去摸口袋里的手機(jī),才猛地想起自己在被孟鈞打暈前,手機(jī)就被搶走了。
她的視線瞥向床頭柜上的玻璃杯,眼里迸射出一股決然。
陳宇鵬哼著歌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白菱的衣服才脫到一半。
人質(zhì)
襯衣松垮垮地掛在她的手臂上,露出一片光潔的背,形狀姣好的腰窩若影若現(xiàn),在曖昧的燈光下散發(fā)出迷人的光澤。
她岔開跪立在床上的修長雙腿一屈一伸,就轉(zhuǎn)換成面對陳總的姿勢,食指一勾,中年男人的魂都飄了起來。
“小妖精!被孟少調(diào)教得不錯啊!”
他邪笑著朝床邊靠近,胸口和肚子上的肥肉一步一顫,張開手臂就是一個餓狼撲食。
白菱往旁邊一躲,連根頭發(fā)絲都沒讓他挨著,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陳總就這么點能耐么?”
不管到了哪個年紀(jì)的男人在這方面都不甘示弱,更何況面前還是白菱這樣一個令人血脈噴涌的尤.物。
他掂了掂胯下被浴巾遮蓋的那坨肉,身子再次騰起,仿若從天而降的一塊巨大隕石。
“看爺怎么收拾你個小浪蹄子!”
白菱驚叫一聲,下一秒就感覺自己被科幻片中的異形抓住了似的。
陳宇鵬被手掌下滑嫩的肌膚觸感舒服地發(fā)出一聲喟嘆,急色的嘴唇還沒來得及落下去,就被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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