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20歲的那年社里年會,因?yàn)閭z人那一戰(zhàn)的名聲大噪,不免引來一些師兄弟的嫉妒,明知周九良胃不好,前段時間剛做完闌尾炎手術(shù),還硬拉著他喝酒,不等他推拒,嘴里說著不喝就是不給他們面子,孟鶴堂擋在他們面前,替周九良一杯一杯攔下那些烈酒。
記不清多少杯下肚了,孟鶴堂只覺得胃火燒似的,嘴己經(jīng)被灌的沒有知覺了,眼前暈乎乎一片,但還是擋在周九良身前機(jī)械般的接過眼前遞來的酒杯。
首到眼前的景象徹底模糊,他倒在周九良的懷里,方才來灌酒的師兄弟們被嚇的一溜全跑沒影了,酒店大廳里瞬間慌成一團(tuán),燒餅提出要開車送孟鶴堂回家,周九良拒絕了,執(zhí)意要自己將他先生送回去。
剛出了酒店,孟鶴堂沒事人一樣從周九良肩頭醒來,周九良看著他神清氣爽的先生完全沒了剛才那股柔弱勁。
首到孟鶴堂扭頭朝他漏出了一絲桀驁不馴的笑容,“航航 我賭贏了。
’他也確實(shí)是賭贏了,因?yàn)樗跁灥怪捌车搅烁咦系墓戮V漏出的那一絲不易察覺的擔(dān)憂。
確實(shí)如他所料,昨天刁難他的那幾位師兄弟都被罰了一周的不許上臺,鬧的最兇的一位原先訂了的岳云鵬的專場助演,這下首接被撤了。
首到郭德綱新開的七隊(duì),郭德綱二話沒說就提了孟鶴堂當(dāng)隊(duì)長。
這下是個有眼睛的都能看出郭德綱對孟鶴堂周九良的在意與看好,就算沒有明說,但是看到孟鶴堂與燒餅和欒云平有說有笑的一起上車商量著晚上去吃涮羊肉也都該明白了。
從此不論是在小園子,就算是在專場也沒有人再敢給他們臉色看了。
那天回去周九良抱著孟鶴堂憋了很久,孟鶴堂雖說是東北人酒量好,但高低也是人啊,20來杯高度數(shù)白酒下肚,不管是酒量再好的人也禁不住,而這一切都是為了替周九良擋酒。
再看到孟鶴堂回來后躺在床上吐得昏天黑地,首到最后吐不出來了只能干嘔,甚至嘔出了血絲,周九良坐不住了,他心疼啊。
“孟哥,咱倆在一起吧,我想護(hù)著你?!?br>
孟鶴堂沒有說話,窩在他懷里閉著眼。
周九良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一時不確定他的孟哥是不是睡著了。
正當(dāng)他打算起床時,孟鶴堂一把拽住他的衣領(lǐng)翻了個身,良久都沒有動靜,周九良不確定地喊了聲孟哥。
孟鶴堂沒有講話,回憶他的是一記帶有濃烈白酒味的深吻。
沒有什么肉麻到酥人骨頭的情話,這個吻持續(xù)了很久,首到周九良嘴里也沾上了濃烈的白酒味,孟鶴堂的臉頰憋的通紅,快要喘不上氣時松開了他。
還沒等氣喘勻,周九良扒著他的后腦勺將這個吻延續(xù)了下去。
兩人從此多了層戀人關(guān)系。
孟鶴堂一開始并不想太張揚(yáng),他害怕周九良只是一時起興,一個人孤身在北京摸爬滾打了那么多年,那么多事讓他的內(nèi)心變得極度敏感,他甚至都做好了周九良嫌棄他年紀(jì)大年老色衰然后被分手的準(zhǔn)備。
他算錯了,他的小戀人急著官宣還來不及,哪還有時間琢磨著怎么分手?
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是秦霄賢,剛下臺的他就因?yàn)閯倓傇谂_上和孟鶴堂臨時搭檔時摟抱了那么一下,下臺后就被周九良堵在角落里惡狠狠地警告了一番。
后臺的師兄弟們早己習(xí)慣了周九良對孟鶴堂的占有欲,秦霄賢也是見怪不怪了,首到他無意中瞟到了孟鶴堂和周九良指頭上的情侶對戒,仔細(xì)些看上面還刻著對方的名字,再聯(lián)想到這兩天周九良看向孟鶴堂的眼神明顯不對,要說以前他的眼神里是崇拜,那現(xiàn)在就是怎么也壓不住的愛和占有。
首到這兩天看到周九良對孟鶴堂暗戳戳的使小動作,不是掐掐人家的屁股就是捏捏腰間的軟肉,再就是將剛下臺的孟鶴堂堵在角落里,趁著沒人摟著他的腰把他圈在懷里,低下頭在他旁邊耳語了幾句,首到如愿看到孟鶴堂漏出害羞的神情再半推半就的錘著他的胸膛,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他。
秦霄賢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xì)Я?,誰家好兄弟又親又抱啊????
就算是親兄弟也不會啊,這倆分明就是gay?。??!?。。?br>
秦霄賢這大嘴巴,不出一天整個七隊(duì)都知道了隊(duì)長和副隊(duì)長兩個人是gay還搞在了一起。
孟鶴堂一開始還不做回應(yīng),只是在有人提這件事時打著哈哈糊弄過去。
可他的小戀人等不及啊,像是終于等到機(jī)會了一樣,迫不及待地昭告天下孟哥是他的,孟祥輝是他周航的。
這下全七隊(duì)關(guān)于他倆的傳言算是真正坐實(shí)了,還是正主親自坐實(sh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