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鶴卿試圖找一些事緩解煩躁的心情,和空落。徐鶴卿沒注意手背的傷口剮蹭在木板上,刺的他一陣生疼。徐鶴卿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傷口,后知后覺火辣辣的疼感,讓他劍眉微擰。徐鶴卿突然自虐一般摁按手背的傷口,他神情恍惚間,聽見一道心疼的聲音?!苞Q卿,你這都受傷了,得有多疼啊,我給你上藥?!鄙蛘褜?!這是沈昭寧的聲音!徐鶴卿小時練武經(jīng)常受傷,他跟沈昭寧又不經(jīng)常見面,思來想去每次練武受傷,就能有機會與沈昭寧相處。
沈昭寧葬禮期間,徐鶴卿跪在沈昭寧靈牌前,燒著紙錢。
沈老夫人將手中的紙錢全砸在徐鶴卿臉上,早已哭成了淚人。
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已經(jīng)不能在受刺激了。
下一刻,沈老夫人揪著他衣服,哭吼道:“你害我的寧兒!你怎么忍心害死她?。 ?br>“徐鶴卿你沒有心!”
“害死了她父親和大哥,還要逼死她?!?br>徐鶴卿雙目無神,任由沈老夫人打罵。
沈老夫人氣不過,瞅見桌上有一杯熱茶,直接砸了過去,“還我寧兒,怎么死的不是你啊!”
徐鶴卿沒有躲避,滾燙的茶水灑在他素袍跟手上。
他的手臂上被燙起一片水泡,大概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感覺到有一絲活著的滋味。
沈老夫人整個人癱軟跌坐在地,又哭又鬧:“你還我寧兒,把她還給我……”
沈老夫人身旁的老嬤嬤將她扶了下去,聲音輕輕的安慰她。
徐鶴卿見沈老夫人冷靜下來,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主持著葬禮,最后葬禮以慘淡落幕。
徐鶴卿神情緊繃暫時得到緩解,平靜過后,他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空落和疲倦。
徐鶴卿試圖找一些事緩解煩躁的心情,和空落。
徐鶴卿沒注意手背的傷口剮蹭在木板上,刺的他一陣生疼。
徐鶴卿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傷口,后知后覺火辣辣的疼感,讓他劍眉微擰。
徐鶴卿突然自虐一般摁按手背的傷口,他神情恍惚間,聽見一道心疼的聲音。
“鶴卿,你這都受傷了,得有多疼啊,我給你上藥。”
沈昭寧!
這是沈昭寧的聲音!
徐鶴卿小時練武經(jīng)常受傷,他跟沈昭寧又不經(jīng)常見面,思來想去每次練武受傷,就能有機會與沈昭寧相處。
兒時,她總是擔憂的叮囑他:“鶴卿,你不疼惜自己,我會心疼的?!?br>徐鶴卿緩緩閉上眼睛,眼尾再怎么不受控制的流下淚水。
……
徐鶴卿神情黯然地朝沈院中奔去。
他多么希望這是一場夢。
徐鶴卿站在沈昭寧院門前躊躇,手卻放在院門上,遲遲未推開院門,他害怕一切都是真的……
忽然,院中傳來女人逗笑聲跟嬰兒輕輕笑的聲音。
徐鶴卿不知哪來的力量,猛地推開了院門,又因為這個動作,手背又滲出紅色血跡。
他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見抱著孩子的一抹身影跑去,聲音悔澀:“寧兒……”
他話剛落,就停住向前行的腳步。
抱著孩子的身影蓮步輕移,回頭的那一剎那,徹徹底底澆滅了徐鶴卿的最后一絲希望。
林莜兒將小家伙輕柔地放在搖籃里,一臉柔和的看著男人,善解人意:
“侯爺你回來了,莜兒太想你了,聽說了姐姐的事,想著過來帶帶孩子,讓你安心一些。”
林莜兒跟沈昭寧完全不是同一個人,沈昭寧的愛意是大膽表現(xiàn)出來,然后把他鎖在身邊。
林莜兒則是柔情似水,也滿足了對回應的渴望。
徐鶴卿在想,如果沈昭寧性格不那么強勢,對他散散嬌,服個軟。
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
徐鶴卿苦笑,這樣又有什么用?
寧兒又不能起死回生……
林莜兒見他沒有回應,輕輕扶上男人的手臂:“侯爺,怎么了?看上去臉色不怎么好。”
徐鶴卿完美避開林莜兒的手,看了四處一眼:“阿竹呢?她平日不是照顧孩子嗎?”
林莜兒收回僵在半空的手,柔聲解釋:“阿竹姑娘已經(jīng)多日沒合眼,我便讓她去休息一會,我照看一下孩子?!?br>聞言,徐鶴卿臉色倏然一變,陰冷又暴戾:“誰讓你碰她的?”
林莜兒被男人突然的狠厲嚇住了,美眸瞬間濕潤:“對不起,侯爺……”
徐鶴卿冷眸盯著林莜兒,沒有跟往常一樣把她抱在懷里輕哄,而是粗暴地握住她的細腕,眼中一抹寒芒閃過:
“劉大夫說你病早已好,也未曾有身孕,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