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表時間:2024-10-14 17:09:06
裴硯之守在慕伊熙的床邊,面不改色的聽著報告?;蛟S先皇早就料到會有這天,所以才會如此拜托他保護(hù)公主。“丞相府呢?”裴硯之挑眉問道?!柏┫嗍菐ь^支持新皇的人,不過聽聞丞相府的公子對外稱病了,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門了?!毕聦倩氐?。裴硯之還是一張冷峻的臉,將下屬打發(fā)下去。此時,太醫(yī)過來把脈:“公主的脈象比前兩日要平穩(wěn)了。”把完脈太醫(yī)照常給了裴硯之一副藥便離開了。裴硯之俊美白皙的臉上不再是一慣的陰沉,眼里的溫柔仿
大涼慈寧宮
“太后,沒想到吧?!?br>皇后站在大殿中央,嘴角掠過一絲嘲笑,她的身后是一道明黃。
太后端坐在大殿上座,冷冷的看著前面的兩人,眉宇間都是厭惡:“皇后、慕遲夜,你們真是好大膽?!?br>慕遲夜——大涼的三王爺,先皇同父異母的弟弟,慕伊熙的叔父,這次謀反的最后的獲利者。
聽到太后如此指責(zé),慕遲夜也不惱,一把攬過皇后的腰,然后一臉坦然的說道:“沒錯,皇兄是我殺的,慕伊熙也是我派人刺殺的?!?br>太后眼底薄薄的悲涼浮出。
她沒想到自己親手撫養(yǎng)長大的孩子有一朝會為了皇位殘殺手足,她不理解。
“為什么?”
“為什么?母后你問我為什么?”慕遲夜像是聽到笑話般。
隨后將一沓畫冊摔到了太后面前,畫冊上密密麻麻的記錄了關(guān)于慕遲夜的起居住行。
“還不是被皇兄逼的!”慕遲夜冷笑道。
太后看著畫冊面色逐漸凝重。
良久,太后將目光放到慕遲夜搭在皇后腰上的手。
“皇后是何時與三王爺勾搭上的?”
皇后訕訕的笑道:“本宮從一開始就是三王爺?shù)娜恕!?br>太后仿佛受到了沖擊,腳底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慕遲夜轉(zhuǎn)念一想太后在朝堂上有一定的威望,自己上位后朝廷還需要太后的支持,也需要太后的勢力穩(wěn)住朝政。
于是慕遲夜上前扶住太后。
“母后別生氣了,兒臣也是被逼無奈。兒臣保證往后,母后還是太后。”慕遲夜安撫道。
太后雖然很生氣,但畢竟這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心中不忍責(zé)怪。
花溪院
與平日的熱鬧不同,花溪院此刻一片冷清。
慕伊熙躺在床上,兩眸緊閉,小臉慘白,看出任何生氣。
裴硯之則站在慕伊熙床邊,視線也曾離開過她身上。
一旁的太醫(yī)處理完傷口,便給她把了下脈。
可太醫(yī)把完脈后臉色一沉:“九公主的脈搏微弱,恐怕……”
聞言,裴硯之身子一顫,周身的氣壓更低了。
太醫(yī)顫了顫身子,慌忙寫下一張藥方:“讓九公主服下這貼藥,能不能醒來就看公主自己了?!?br>裴硯之心口倏地像是被什么蟄了下,這痛意,陌生得令他茫然。
“無論如何,都要將九公主救醒。”裴硯之薄唇冷冷的撇了撇。
“卑職先下去抓要藥了?!碧t(yī)不寒而栗,慌忙找了個借口告退。
其實還有一事,太醫(yī)不敢明言,剛剛把脈的時候發(fā)現(xiàn)九公主氣血虛得倒像是耄耆之人,體內(nèi)存在一種陳年的舊疾,不過以他的資質(zhì)查不出。
裴硯之垂下眼簾繼續(xù)盯著慕伊熙。
床上慕伊熙的眉毛微蹙,像是做了什么噩夢,莫名揪得他心疼。
最后他還是忍不住了,一雙大手覆到她蹙起的眉毛上,輕輕柔柔的撫平。
數(shù)日后,裴硯之的屬下來報。
“朝廷傳來立慕遲夜為新皇的消息,令人震驚的是新皇慕遲夜將迎娶先皇后為皇后。”
裴硯之守在慕伊熙的床邊,面不改色的聽著報告。或許先皇早就料到會有這天,所以才會如此拜托他保護(hù)公主。
“丞相府呢?”裴硯之挑眉問道。
“丞相是帶頭支持新皇的人,不過聽聞丞相府的公子對外稱病了,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門了。”下屬回道。
裴硯之還是一張冷峻的臉,將下屬打發(fā)下去。
此時,太醫(yī)過來把脈:“公主的脈象比前兩日要平穩(wěn)了?!?br>把完脈太醫(yī)照常給了裴硯之一副藥便離開了。
裴硯之俊美白皙的臉上不再是一慣的陰沉,眼里的溫柔仿佛滴得出水,盯著床上的慕伊熙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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