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表時間:2024-10-06 17:10:37
沈皎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下流,無恥!”他輕笑一聲,任由著她發(fā)怒,余光打量著她的眼睛。眼眶終于不泛紅了。車子停在了一家私房菜,沈皎刷到過,除了這里人均三千加之外,這里是私人預(yù)定制的。他堂而皇之將沈皎帶進(jìn)來了。沈皎從他的掌心掙開,“我不去。散伙飯,吃不吃?”季宴琛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看著她,“一頓不吃,我不介意頓頓吃?!鄙蝠ㄕZ塞,她心知肚明,他說的吃是什么意思,為了徹底擺脫季宴琛,她只得妥協(xié)。
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雪松味道,整個駕駛室都彌漫著木質(zhì)香味,像是催情的迷藥。
季宴琛沿著她的脖子慢慢往下游走,濕軟掠過的地方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沈皎難耐地拱起身子,眼神迷離,理智是拒絕,可這具身體比她更歡迎他的觸碰。
大手只是沿著襯衣?lián)崦?,她便已?jīng)把持不住,喘著粗氣道:“停,停下?!?br>偏偏在這曖昧的氣氛里,沈皎肚子毫無預(yù)兆發(fā)出“咕”的一聲。
沈皎覺得這輩子最丟臉的事都被他給撞上了。
男人停下了動作,意味深長看著她,“餓了?”
沈皎尷尬地將頭扭到一邊,小聲嗯了一下。
季宴琛隨手拍了拍一下她大腿,“坐過去,我?guī)闳コ燥??!?br>“季先生,我們……”
她剛想要拒絕,男人的手指在她唇上一點(diǎn),“吃飯,或者我在這辦了你,自己選。”
沈皎:“……斯文敗類。”
明明披著財(cái)閥少爺?shù)钠?,一開口糙漢原形畢露。
季宴琛順手將她推到了副駕駛,自己坐到了駕駛室。
沈皎提醒道:“你將我放在輕食店門口就行?!?br>季宴琛一臉嫌棄:“牛天天吃草t?,大熊貓?zhí)焯斐灾褡?,也沒看見它們有多瘦,足以見得吃素并不能減肥,再說了那些花花草草能吃飽?”
“西蘭花富含大量膳食纖維,有助于維護(hù)消化系統(tǒng)的健康?!?br>見她一本正經(jīng)科普的模樣,季宴琛突然伸手捏了一把沈皎的臉,帶著寵溺的口吻:“跟只貓兒似的?!?br>沈皎有些不滿他這個動作,兩只手抓著他的大掌從頭上拿下來。
季宴琛頓了頓,接著剛剛的話題繼續(xù)道:“怪不得那么會叫。”
沈皎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下流,無恥!”
他輕笑一聲,任由著她發(fā)怒,余光打量著她的眼睛。
眼眶終于不泛紅了。
車子停在了一家私房菜,沈皎刷到過,除了這里人均三千加之外,這里是私人預(yù)定制的。
他堂而皇之將沈皎帶進(jìn)來了。
沈皎從他的掌心掙開,“我不去?!?br>“散伙飯,吃不吃?”
季宴琛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看著她,“一頓不吃,我不介意頓頓吃。”
沈皎語塞,她心知肚明,他說的吃是什么意思,為了徹底擺脫季宴琛,她只得妥協(xié)。
“你直接去皎園,要是找不到就找個服務(wù)員帶你過去?!?br>“你呢?”
“我去后廚看看今天的食材,我嘴挑?!?br>沈皎嘀咕了一句:“毛病。”
從小到大她習(xí)慣了獨(dú)來獨(dú)往,拒絕了服務(wù)員帶路,她自己找了過去。
這個餐廳以蘇州園林風(fēng)格為主,推開軒窗,河道里烏篷船頭燈火影影綽綽倒影在水面,看著美感十足。
里面的座位也分為三六九等,訂座預(yù)約時間從一個月到半年不等。
她沿著石板小路賞景,卻遇上和她同父異母的蘇氏姐妹。
小時候母親發(fā)高燒昏迷不醒,沈皎找到蘇家,才剛叫了一聲爸爸就被罰跪在雨里。
這姐妹兩人落井下石一個踩她的手指,一個給她喂餿了的飯菜。
沈皎覺得晦氣,邁開腳步直接離開。
蘇雪開口道:“沈皎,月底我訂婚?!?br>“看到了,你們二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沈皎淡淡道。
蘇家能選擇的聯(lián)姻對象有很多,但她偏偏選擇了周文言。
不過是想要打沈皎的臉。
蘇雪一愣,似乎沒想到沈皎如此灑脫,她繼續(xù)道:“不管怎么說你也是我妹妹,到時候希望你來參加家宴見證我的幸福?!?br>“姐姐,你干嘛叫她來?她什么檔次,也配跟我們吃一桌飯?”蘇月不滿叫囂著。
沈皎勾唇一笑打斷兩人的對話:“蘇小姐放心,我一定會準(zhǔn)時到?!?br>她走到兩人面前,“借過?!?br>遇到兩人并沒有影響沈皎的好心情,只不過走到最高的那幢古建筑下,一抬頭“皎園”兩個字入眼。
這竟然是五層樓的豪宅!還帶一個巨大的院子。
門口的人穿戴也和服務(wù)員不同,而是穿著統(tǒng)一的傭人制服。
沈皎跟著傭人進(jìn)門,她去過季家,那是一幢歐式城堡別墅,可皎園不同,古香古色,院子里三步一景,植被被打理得十分雅致。
沈皎問道:“這是季先生的私人住宅?”
“嗯,一般季總會在這宴請賓客,一二樓是應(yīng)酬的地方,三四樓供他和朋友娛樂休息,五樓是季總的私人領(lǐng)域,從未有過外人進(jìn)入?!?br>原來他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幕后老板。
傭人刷了電梯卡,按下第五層的按鈕。
言下之意,她不是外人。
這種莫名的親密讓沈皎覺得不適,不管季宴琛的身份尊貴與否,她都不打算和他除了上床之外更多的交流。
她見過母親為了挽留在外找小四小五的父親,躺在浴缸里滿是鮮血的樣子。
沈皎很小就知道,這世上沒有純粹的愛情,婚姻更是一座空墳。
在兩性關(guān)系上,她不信愛情,只貪圖片刻歡愉。
電梯門開,傭人不敢踏入那個男人的私人領(lǐng)域,便禮貌提醒:“沈小姐請稍等片刻,季總很快過來。”
沈皎踩著高跟鞋踏入電梯,腳下一片綿軟。
從電梯門口到房間全鋪著白色的長毛地毯。
沒有旁人,沈皎脫下了自己的高跟鞋,赤腳踩在地上。
踩上去軟軟糯糯的,猶如浮在云端。
沈皎到露臺等待,這里是很好的觀景臺。
別人要花費(fèi)心思才能訂到的位置,沈皎站在高處一覽無遺。
夜風(fēng)輕輕吹來,河水清波蕩漾,烏篷船隨波晃動。
兩邊的柳條像是舞女搖晃著纖細(xì)的腰肢。
再遠(yuǎn)處就是寸金寸土的市中心,萬家燈火猶如天邊繁星。
旁邊的小桌上放置著燭臺和醒好的紅酒,她沒客氣,既然來了,也就不必扭捏作態(tài)。
給自己倒了一些,搖晃著聞了一下香味,繼而慢慢悠悠喝了起來。
遠(yuǎn)處不知道什么人放起了孔明燈,一盞盞從地面升起,沈皎看得很認(rèn)真。
身后多了一人,鐵臂攬著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聲音磁性:“好看嗎?”
沈皎指著河邊柳條,“很美?!?br>季宴琛打量著她光滑白皙的側(cè)顏,在淡淡的燈光中毫無攻擊性,溫柔婉約。
小鳥依人的模樣讓人心中生出一絲絲憐愛。
她喝了一些酒,空氣里還殘存著淡淡酒香,為本就曖昧的氣息增添了一抹旖旎。
季宴琛情難自控,伸手探上了她腰間細(xì)膩的肌膚,低低一笑:“在床上沈老師的腰肢扭得可要比楊柳好看多了?!?br>他的體溫向來很高,在貼上她肌膚的那一刻,像是一塊燒紅的炭落到沈皎的身上,熾熱的溫度頃刻間蔓延到沈皎的全身。
兩人在高高的樓閣之上,前面甚至沒有玻璃的遮擋,男人的手指在她身體肆意流連和游走。
沈皎又慌又亂,忍不住開口求饒,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別,別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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