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表時間:2024-09-29 17:12:06
翠兒和秋月對視一眼,抿著笑收拾了桌上的飯菜,去準(zhǔn)備新的飯菜。 秦之顏耳尖微微發(fā)燙,側(cè)身往旁邊坐了坐,端莊的姿態(tài),神情卻并不自然。 “臣妾來了月信,身子不適。 墨寒炫愣了一下,忽地悶笑出聲。 “本王并沒有要與你同寢的意思,王妃多慮了。 秦之顏懊惱的想捂臉。 她只是不想墨寒炫對她做親密的舉動,可這話說出來,反倒是她在期待什么。 果然,男人伸手過來,嫻熟的蹭了蹭她的臉頰。 “若王妃想,本王也不是不可以
“嗯,知道?!?br>秦之顏將范易恒寫的譯文拿出來遞給了墨寒炫。
“碑文多為梵文,我又讀不通,你也不肯說,我只能去求人,這才得了答案。你看看吧,顧侯的手段絕佳,你的腦袋都快被摁在鍘刀上了?!?br>碑文所有人都看到了。
可譯文無人得知。
慶安帝讓人抄下來請了國師歐陽玉入宮密談。
墨寒炫將譯文看完,并無多少緊張。
“我本就在漩渦之中,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碑文是何人給你的?”
“蘇嬪,七皇子生母?!?br>秦之顏沒有隱瞞,
“蘇嬪用這個做了投名狀,希望你安排七皇子殿下入巡防營歷練,之前我沒明白何意,不過看了譯文倒有些明白,她應(yīng)是尋求你的庇護,九龍之中,唯有你不是皇子?!?br>“蘇嬪?”
墨寒炫皺了皺眉,“她一個后宮不得寵的嬪妃,如何能提前得到這個?這怕不是投名狀,而是引你入局的引子?!?br>其實這一點,秦之顏也懷疑過。
可無論是皇后,還是墨涵幀,亦或者葉沉和顧律,他們或有心對她設(shè)局,卻絕不會通過蘇嬪。
她更傾向于,蘇嬪本身,亦或者七皇子本身。
“此事你不必理會,只當(dāng)不知。老七那邊,我會處理?!?br>墨寒炫將宣紙塞到了自己的腰間。
“我去書房,你就寢吧。”
他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忽又折返回來,輕掐著秦之顏的下巴狠狠親了一口。
“下次再敢打本王的頭,本王一定讓你哭。”
直到房門重新被關(guān)上,秦之顏才會過神來,唇瓣上的溫度還在,有些強勢侵占后的刺痛,她輕輕抿了一下,愣了半天懊惱的跺了跺腳。
又忘了問天汁花的事。
……
東陵,落日山莊。
因為走銀一事,東陵駐軍人心不安。
街上巡邏的隊伍,越發(fā)多了起來。
顧律沒有讓任何人跟著顧彥昭。
偌大的山莊,四周都是被燒毀的殘垣斷壁,雜草從破碎的磚縫里鉆出來,一年枯萎一年新生,參差不齊,如曾經(jīng)倒在這里死去的白骨,歪斜著,被風(fēng)吹得嗚咽作響。
顧彥昭從噩夢中醒來,大聲喊了句“娘”。
夜風(fēng)吹滅了蠟燭,仿佛有無數(shù)怨靈在周圍游蕩。
嘶吼著朝他伸出手。
一瞬間,他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大火漫天,慘叫聲不絕于耳。
他再也壓抑不住,忘了顧律的交代,飛奔著往外跑。
還沒跑到院外,一只羽箭嗖的一聲刺破長空,狠狠洞穿了他的胸口。
與此同時,慶安帝從龍床上驚醒。
內(nèi)侍總管太監(jiān)張海小跑著從屏風(fēng)外沖進來,“皇上,您怎么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慶安帝緩緩放下擦汗的手。
“張海,你回來了?”
張海躬身,“是,老奴回來了?!?br>見慶安帝要下床,他忙上前扶住。
“老奴再添些安眠香吧,聽小李子說,這段時日,您睡得不踏實。”
慶安帝擺了擺手,扶著張海走過空曠的大殿,來到了寢宮門口。
夜風(fēng)微涼,遙遠的星空下,一切事物似乎都是滄海一粟。
“張海,你說,她是不是還在怪朕?!?br>張海抿了抿嘴,停頓片刻,答非所問。
“……您是皇上!”
慶安帝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又問,“事,可辦妥了。”
“皇上放心,一切皆順?!?br>慶安帝點了點頭,將視線從夜幕上收回。
“替朕研磨?!?br>……
祭天加上先帝冥壽,素齋三日后,秦之顏終于吃上了肉。
翠兒和秋月兩個人做的,熏香鴨,用了特殊的香料,一端上來,就引得她想流口水。
“小心燙。”
秋月取了個小刀,片了一片肉下來,放在了秦之顏的碟子內(nèi),“小姐若喜歡,奴婢還會做其他的吃食,以后都做給小姐吃?!?br>秦之顏一邊往嘴巴里送一邊點了點頭。
肉質(zhì)嫩滑,香味濃郁,唇齒留存。
翠兒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姐,這才三日,您這幅樣子,好像多久沒吃到肉了一般。”
秋月負責(zé)切,秦之顏負責(zé)吃,翠兒又熬了解膩的甜茶搭配著。
眼看著半個鴨子進了肚,秦之顏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了口。
“秋月,你用的什么香料,我以前從未吃過。”
翠兒再次笑了起來,打趣地看向秋月。
“你輸了,那盤果子糕,可歸我了。”
“什么果子糕?你們兩個還藏了好吃的不給我?”
秦之顏伸手去捏翠兒的胳膊。
翠兒笑著假意躲閃。
“小姐饒命,果子糕涼性大,您現(xiàn)在不宜吃,等您好了,再讓秋月做?!?br>秦之顏昨日來了月信,身子的確不舒服。
三個人正說著話,墨寒炫從外面走了進來。
延誤兩日的書信
先帝冥壽,本來只需要祭靈之后,各府齋戒便可。
但是這一次祭天出了意外,皇上命所有皇子跪靈三日。
三日未見,秦之顏以為那夜的事情已經(jīng)翻篇,起身剛剛準(zhǔn)備行禮,就被男人攬住了腰,輕帶著坐回原處。
“氣色不錯,看來本王不在,王妃睡得很好?!?br>這話,意有所指。
翠兒和秋月對視一眼,抿著笑收拾了桌上的飯菜,去準(zhǔn)備新的飯菜。
秦之顏耳尖微微發(fā)燙,側(cè)身往旁邊坐了坐,端莊的姿態(tài),神情卻并不自然。
“臣妾來了月信,身子不適?!?br>墨寒炫愣了一下,忽地悶笑出聲。
“本王并沒有要與你同寢的意思,王妃多慮了?!?br>秦之顏懊惱的想捂臉。
她只是不想墨寒炫對她做親密的舉動,可這話說出來,反倒是她在期待什么。
果然,男人伸手過來,嫻熟的蹭了蹭她的臉頰。
“若王妃想,本王也不是不可以配合?!?br>“墨寒炫!”
秦之顏覺得這人當(dāng)真不能好好說話嗎?
見她炸了毛,墨寒炫心中郁結(jié)的一口氣,倒是散了不少,狀似隨意的開口道,“顧彥昭在東陵遇刺了?!?br>“什么?”秦之顏瞬間收起情緒,“死了嗎?”
墨寒炫盯著她的眸子看了片刻,神色淡淡的搖了搖頭,“救回來了,傷的很重。皇上親自下了旨,派了御林軍將他從東陵接了回來,雖認親的旨意未下,想來應(yīng)該不遠了?!?br>“可有查到是誰動的手?”秦之顏并不意外顧彥昭認親成功,有顧律和葉沉在,他必定會成如前世一般入得皇室。
“死士,找到的時候,人已經(jīng)死了,沒有任何證據(jù)指向京城,而且……”
墨寒炫頓了一下,“刺殺顧彥昭的不止一波人?!?br>秦之顏撇撇小嘴,頗為不爽,“那不還是活著嗎?”
她的下巴再次被男人勾回對視。
“你很想他死?”
“他調(diào)戲過我?!鼻刂伭x正言辭地回答。
墨寒炫微微挑了下眉,拇指輕輕蹭過她粉潤的唇角。
“本王可以殺了他?!?br>“不要。”
秦之顏驚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這幾日,碑文譯文怕是早就被幾個皇子得到,如今皇上又這么大張旗鼓的去接人,顧彥昭會被架在火上烤,用不著王爺動手?!?br>說著話的時候,墨寒炫看出了她眼底的幸災(zāi)樂禍。
這女人,是真的想要顧彥昭死。
他再次想起那個紅色的楓葉,心里隔著萬重屏障,始終難以打開。
翠兒和秋月端上了新的飯菜。
墨寒炫沒再提顧彥昭的事情,讓秦之顏陪著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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