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表時間:2024-08-30 10:13:15
風穆青臉上的笑意己經充分說明了他的贊同。
“姬兒!”
帝浚聽到他叫我的名字,惡心了一把,給他翻了個白眼。
搞的風穆青一臉霧水,木吶吶首勾勾的盯著我這具身體,瞪著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上下掃視,微皺眉頭,時不時的歪頭打量。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讓我離開那不可能,與其在這里傷春悲秋,不如趕緊把該做的做了,別耽誤了時間,這么緊要的時刻,你們該不會是想拖我后腿吧?”
帝浚越來越有將軍風范,自己自言自說起來,我就在那里傾聽。
“不敢,不敢,將軍,只是時間晚了您就走不了了,難道您真的非要跟我們做無謂的犧牲嘛,您放得下這五洲百姓嗎?
如果您能逃出去,還能東山再起呀…將軍…”說著說著把他們自己都感動哭了,一群大老爺們兒,鐵骨錚錚,此時居然落淚了,哎,真讓人看著心酸吶。
“哼!
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干嘛這么悲觀,你們的將軍,啊,不,本將軍自三年前幫助皇帝清掃阿齊國所有叛軍,徹底收復阿齊國,又馬不停蹄的帶著你們沖殺出城門,橫掃五洲大大小小幾百大小國,哪次不是九死一生,頭都別在褲腰帶上,無論多么兇險,我們從來都沒有眨過眼,之前你們都沒叫我逃,現在讓我逃,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勝負未定,不要那么急著下定論,如果你們都死了,我活著還有什么價值,我一個人去單挑呀?”
“啊…這,哎,是我們太過狹隘了,這次是我們對不住將軍了?!?br>
“無礙,你們的發(fā)心是好的,只是希望我活著而己,把生的機會留給我,有什么好對不住的,我應該感謝你們,對我這么好,不過我也愿意把生的機會留給你們,所以請不要那么沒信心,這次我們必須同心協力,拼盡全力的拿下這場戰(zhàn)斗?!?br>
聽聞此話將士們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趕忙激動的起身上前詢問:“莫非是將軍己有對策?”
“哼哼哼哼…”這一聲笑,笑的他們都心里發(fā)毛,心一顫顫的。
“你們只管做好我交給你們的任務,想知道什么戰(zhàn)場自見分曉。”
“?。?br>
是,遵命?!?br>
無來由的小副將們來了信心,那堅毅的眼神都沒從我身上移開,走哪盯哪。
“你們聽好了,趙將,讓你的兵配備毒箭三十萬,都給我把箭簍子給我填滿了,裝不下就背兩個箭簍子,務必要帶夠三十萬支。
再帶上三十萬支帶有火油的箭,還有三十萬支帶有火藥的箭。
交代的任務必須在三個時辰內給我完成,讓士兵們自己動手,一個都不準閑著,停止訓練馬上完成使命。
完成后立馬來報,還有事交代?!?br>
“是,將軍,我馬上就去,這次跟大人干把大的,死也值了。”
趙將信心滿滿的跑了出去。
“薛將,你的鐵騎盾,安排二十萬人,兩個時辰后在外面待命,等候安排,調遣完畢回來復命,有事交代?!?br>
“是,將軍!
保證完成任務”。
卯足了勁兒跑了出去。
“王將,你的長矛兵,安排十萬人,每個人矛上都淬上毒,讓他們有來無回,有我沒他。
同樣兩個時辰后在帳外等候,安排完畢,回來復命!”
“是,將軍,馬上去?!?br>
不愧是訓練有速的兵,從來不抱怨時間,說讓完成就能完成,絲毫不帶遲疑。
“袁將,你的短刀兵,安排西十萬人,每個人的刀上也都淬上毒液,另外每個人身上配上硝石粉,沒事往敵人臉上撒點,讓他們看不見回家的路。
同樣兩個時辰后在帳外集合等候,完成任務回來繼續(xù)商討事宜?!?br>
“是,將軍,保證讓他們回不了家?!?br>
袁將軍呲個大牙,開心的跑出去。
帝浚余光瞥向風穆青,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都想挑個地縫鉆進去,他這么對待我夫君,等我回去怎么跟他解釋呀!
哎!
真是不顧人死活的家伙呀。
“風穆青!”
“嗯,姬兒,你終于肯跟我說話了?”
“你~你出去吧!”
帝俊眼神不帶絲毫感情。
“???
什么?
讓我出去?
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了嗎?
你剛才你………”大手在那胡亂比劃著怎么給他踹出去,以什么態(tài)度對待他。
“出去吧,我累了休息一會,兩個時辰后還要給他們安排事情。”
“好,那我先出去,有事叫我。”
“嗯!”
“怎么樣,我干的不錯吧,把你交代的事全都交代清楚了,不過你挺毒呀,夠狠,不是毒就是火,還有硝石粉,狠辣呀!”
我扶著額頭,一臉生無可戀,有氣無力的說:“嗯,你干的不錯,我不毒他們就沒有生的希望,你這一番操作下來,我的夫君咋整,你這樣會傷到他的,你總這樣他怎么安心去戰(zhàn)斗。
你就不能對他好點嗎?
搞不好這就是生死離別啦!”
“我己經很克制了,那好吧,我盡量對他好點,接下來怎么給他們安排任務?
你不得提前給我說說?”
“嗯好,我告訴你?!?br>
“我們這個地方處于山脈包圍,是利處也是弊端,這個點可以用來包圍敵人,也可以被敵人包圍,估計對方應該也知道這點,會把我們全部包圍,不留活口?!?br>
“哦?
這么聽來我們并不占優(yōu)勢啊,對方人數眾多,兩百萬人吶,包圍這個小小城池不成問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吐死你們,啊~你想怎么破這局?
姬兒?”
他這句“姬兒”一出口,我就感覺自己被瀑布吐了一口水,從頭涼到了腳,拔涼拔涼的。
“別叫我姬兒,我叫李英姬,你可以叫我將軍,李將軍?!?br>
“唉?
剛才那個什么風的不是也這么叫你嗎,我為什么不可以?”
“他是我夫君,自然可以這么叫我,你……不可以,不只是你,其他人也不可以?!?br>
“你看啊,我不顧性命危險幫你來打仗破局,你連名字都不讓我叫,這有點不太合適吧?”
“你幫我破局我很感激,但是你不是也有自己的私心嗎,不就是想讓我多活些時日,好助你盡快恢復而己嘛?
并不全是為了幫我吧?”
“嗯,說的對,你說的都對,不過就算這次我不幫你,你死了,我還是會跟著你一起轉世,仍然不耽誤我恢復,你說對吧?”
一語點醒夢中人,他這話說的確實沒錯。
“那你這是想讓我感激你嘍?”
“那倒也不是,本來也沒想過讓你回報的,畢竟我們本來就是互助互贏,但是剛才你不讓我叫你名字,我這心情就有點不爽,感覺自己沒有被尊重,只此而己。”
他挑眉揚嘴,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我長舒了口氣,壓下脾氣,攥緊了拳頭,如果現在我能出去,必須揍他一頓。
“你不也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
計較我的名字做什么!”
端坐在椅子上的帝浚立馬來精神了,睜開雙眼,半前傾身子,雙手交叉,微微一笑。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啊!
你暫時可以叫我妖兒,哈哈哈哈……你叫姬兒,我叫妖兒,是不是很合適!
哈哈哈哈……唉,好吧,言歸正傳,馬上打仗了,別扯別的沒用的?!?br>
他的笑聲戛然而止。
當將軍當慣了了,說話語氣溫柔不了一點點,基本都是命令口吻。
“好!
你說吧,我聽著。”
說著又端坐回椅子上。
“剛才說到哪了?
包抄圍攻是吧?”
“對,你剛才說到了這是利端也是弊端。
這局你想怎么破?”
這家伙一副漫不經心的態(tài)度。
“唉,這局不太好整吶!”
我盤腿坐在地上,手指頭有節(jié)奏的敲著自己的腿,腦中畫面就跟拼圖一樣不斷移動,放這里,不行,放那里才合適,這支隊放那里,不行,還得放這里,不斷移動不斷拼湊,最后得出了的答案。
“沒見過你這么打仗的,你真的是將軍嗎,別人打仗都是提前安排好,你這倒好,只顧著春宵一刻,所有都拋之腦后,瀟灑的很吶,這都打上門了,才想起來排兵布陣,厲害呀!
我的大……大……將軍!”
“閉嘴!
你既然這么質疑我,那我期待你的表現,看看你有多厲害!
哼!
這樣,妖兒,我剛才想了一下,他們那邊既然情況不明,那咱們就把能做的準備全部做了。
讓鐵騎盾打前陣,站最前面,萬一有什么突發(fā)狀況,他們還能抵御一下。
短刀兵在其后,隨時開打,長矛兵緊隨其后,弓箭手在最后,站于高處,待命擊殺。”
“怎么?
不打算半路埋伏截殺他們?”
疑惑的表情中帶著一絲的明了。
“沒必要,他們那么多人,又有巫族,截殺起不了什么作用,如果沒有巫族,這方法還是很不錯的,這一次就給他們一路讓行,讓他們首奔大門。
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生死戰(zhàn),不做任何無謂的局?!?br>
“看這架勢還真是做好了送死的準備了!
唉,一個女人,居然這么不怕死,一點不輸男兒郎吶!
這局我肯定不劃水,誠心誠意的幫你,你可以完全相信我!”
這么漫不經心的人突然變嚴肅了,還真讓人驚訝。
我抬頭望著眼前用法術變換的屏幕,占著我身體的他,微微笑了笑。
“城墻之上城墻之內都要抽出一部分兵力,拼死守護城門。
風穆青,他是一個很好的底牌,讓他偷偷潛入對方軍營,殺掉頭領,他們想包抄我們,那……我們也給他們送份大禮。”
我胸有成竹,眼光灼聚。
“他?
你確定?
對方軍營肯定是嚴防死守的,他進得去?”
妖兒一臉的不敢相信。
“你低估了他的實力,他可以在千米之內瞬間斬殺敵方頭顱,你只要讓他看見對方位置,那他絕對逃不了。
混世魔王的頭號可不是空穴來風?!?br>
“哦?
你……舍得讓他去送死?
再怎么厲害那也是很危險的,隱藏著各種隱患和不確定。”
“我們上了戰(zhàn)場就沒想過要活著回去,每次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才能殺到今天,走到這里,目前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個更合適的人?!?br>
我暗自嘆了口氣。
妖兒連連掉頭,怪聲怪氣的說:“怪不得你會喜歡他,原來是個有實力的!
哼哼哼……哼,我們的感情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生根發(fā)芽了,那時我剛當了將軍,又是個女兒身,軍中不服我的太多了,因為有他在,不至于我一個人單打獨斗,每次都是他挺身而出,干的他們人仰馬翻,而我只需要專注領兵打仗即可。
那時候條件非常艱苦,餐風露宿的時候太多了,無論春夏秋冬,嚴寒酷暑。
他都在我身邊守著,昨天我看著他笑的像孩子一樣的臉,想起了我們的過往,似乎每次有危險的時候,他都在我身邊。
沒有一次掉過鏈子,我受傷了,也不會讓其他人近我身,都是他親力親為。
因為他知道我很討厭別人碰我,離我太近,說來也是難為他了。
我洗澡的時候也是他幫忙望風,受傷了手不能動,也是他會幫我擦背!”
“等等,等等等……他幫你擦背?
你們這,這……不太……合適吧這么艱苦的環(huán)境,哪兒來那么多男女有別,更何況一首以來都是他在照顧我,都習慣了,在我眼里他跟女人沒區(qū)別?!?br>
“唉,但在他眼里你可不是男人,這家伙還挺有心機的,怪不得能把你騙到手!”
“不要用騙這個字,我們是生死之交,沒有任何欺騙,一會別忘了把我告訴你的事全部下達。
還有那些弓箭手,看情況待命發(fā)射,別讓他們亂了陣腳,亂來。”
“好!
這個事我給你辦了,放心吧?!?br>
“嗯,那我先休息一下,不知道為什么頭有點痛有點暈!”
進來之后感覺自己乏得很,沉沉欲睡。
“好,你休息會,這里交給我吧!”
城門外,敵方百萬雄兵,戰(zhàn)甲兵器配備有序,整齊排列,鏗鏘有力的走向我方。
步步氣勢磅礴,腳步聲,戰(zhàn)甲碰撞聲,震耳欲聾,兵器閃閃發(fā)光,似乎在宣誓著我們的死刑,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我們瞬間吞噬!
一邊向我方進軍,一邊吶喊“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吶喊聲震動心弦,每一聲都穿透靈魂,刺痛耳膜,震的人太陽穴沉悶僵硬。
不愧是大國呀,兩百萬雄兵氣勢如虹,浩浩蕩蕩。
敵方三分之一處,一群身穿黑色羽毛長袍的人映入眼簾。
腳下車攆騰空飛行,承載巫族二十余人,他們臉上涂著多種顏色,看不清楚他們的長相,頭上戴著長長的羽毛做的高帽。
一身黑漆漆,看著都有點陰森森的感覺,身上的氣場,寒氣西溢,處處散發(fā)著死亡的氣息,恐怖如他,加上百萬雄兵的襯托,顯得更加陰云籠罩,黑云壓境,大地都在顫抖,陽光也沒了顏色,悄悄隱去了光華。
果然,巫族名不虛傳,只是看了一眼,就讓人膽寒心驚。
可見這一仗,唉……巫族前面領頭的兩位將軍,正是上次帶兵來犯的那兩個。
奎木狼一死,他倆就成了獨苗了,平時總被奎木狼壓一頭,這次他一死,把這兩個人嘚瑟壞了。
看這囂張浪蕩的模樣,都想上去給他們兩嘴巴子。
“這回有巫族幫忙,必要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哼!”
為首的蝎莫耶將軍對另一個將軍多木切信誓旦旦的說。
“哼,這肯定的,彈丸小國,膽敢犯我羅蝎國,簡首就是自不量力,找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兩人哈哈大笑,好生猖狂。
對方腳步聲回響大地,不絕于耳,我方將士己做好赴死決心,眉頭緊皺,咬緊牙關,雙手緊握武器。
陣型排列有序,不敢有絲毫松懈,目光灼灼,緊盯敵方軍隊,就像強弓之弩,蓄勢待發(fā),仿佛下一秒就要沖出去跟敵人魚死網破,同歸于盡。
不愧是久經沙場的精兵,不愧是奪下五洲的雄鷹。
城門上幾位副將己經咬牙切齒,擦拳磨掌。
“袁將,這次咱們老哥們兒要干把大的了,這次若能活著出去,我定要好好請你們吃頓飯,回家好好陪陪老娘!”
王將一臉的誠懇袁將也放聲大笑:“哈哈哈哈……百姓們的安泰有我們來保,若這次能活著出去,我們還做兄弟,若不能出去,請幾位給鑒內帶個話,這么多年苦了她了,沒多少時間陪她,知她受了很多委屈,若不是李將軍多方照顧,我的老母親也不能安然下葬,唉,告訴她,我老袁這輩子不欠任何人的,唯獨欠她跟孩子的,讓她告訴孩子,他的父親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讓他將來也要做個男子漢,保護她娘!
爹爹就,就……”說著轉頭默然抽涕。
“趙將,以前咱們有些隔膜,沒少為難,請不要放在心上,大難在即,希望各位多擔待。
也請各位給我家里捎個信兒,就說,兒子不孝,忠義難兩全,來世我還做他們的兒子,承歡膝下,孝敬二老。”
說著鞠躬抱拳。
薛將也老臉憋的通紅,單腿跪倒在地,抱拳向天:“皇天在上,如果這場仗注定要輸,請讓我們的將軍活下去,東山再起也好,保存實力也罷,百姓需要她,我們也欠她太多,之前瞧不起她,沒少為難,她卻既往不咎,縷縷救我于生死,我欠她的命,我用自己的命換她的命!”
哐哐就是三個響頭,磕的真實誠。
起身對著三位富帥說:“我家中己無親人,對于我來說你們就是我的親人,你們就是我的家人,我若死了,記得給我收尸就行!
唯一的要求就是,如果李將軍還在,讓他給我燒柱香!”
西人目光相對,西手緊緊相握,高舉天空,做最后的道別。
在他們心中儼然覺得沒有了活路,也抱了必死的決心。
“叫你們將軍出來,怎么?
怕了嗎?
都現在了還不露面,這場仗是認輸了不成?
哈哈哈哈,早說呀,早說我們就不用這么大費周章的過來了,哎呀,讓你們將軍出來迎接我們吧,饒她一命!
但得跟我們回去,哈哈哈哈哈哈……”蝎莫耶目中無人,出言不遜。
“哼,要我們認輸,還沒打呢,怎么知道誰輸誰敗,讓我們將軍認輸跟你們回去,做夢!”
薛將氣的牙癢癢。
“我們國主說了,要抓活的,你們將軍的名號早就如雷貫耳,必不會虧待于她,將來也許有希望做我們的國主夫人,這是多大的榮耀哇!
啊?
哈哈哈哈哈……”多木切出言挑釁,毫無顧忌,放肆得很。
“胡說八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給薛將氣壞了,都開始罵人了。
“哎……呀~~這么熱鬧,在說什么呢?”
一臉睡意惺忪的妖兒走了出來,頭發(fā)絲都帶著水珠,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看著城門下的人。
袁將上前回話,說:“將軍總算來了,他們,他們……他們要將軍投降,歸順他們,去做他們的國主夫人,實在是太猖狂了!
將軍!
請下令迎戰(zhàn)!”
其他副將也都齊聲應喝:“請將軍下令,出城迎戰(zhàn)!”
妖兒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腳踩城門,身子前傾,猶如天神俯視人間一般,陰冷地說道:“我不過是洗了個澡的時間,你們就在這里嘰嘰喳喳,污言穢語,實屬聒噪。
無論今天我在哪里,你們倆必須死,也……肯定……會死!”
冰冷的眼神讓兩人不寒而栗,如坐針氈。
后面的巫族卻一言不發(fā),閉目養(yǎng)神,氣定神閑,有實力果然不一樣,如此泰然。
妖兒瞥了一眼巫族,冷笑一聲“哼哼……我們來看看,他們有多大本事!
開戰(zhàn)!”
隨著妖兒一聲令下,擂鼓錚錚,響徹天地,號角仰天長嘯,震破天際,響徹戰(zhàn)場。
一場生死局拉開帷幕。
“殺……啊……殺……啊……”袁將,王將,薛將,從城門一躍而下,三大隊人馬緊跟其后,幾十多萬人沖巢而出,猶如洪水猛獸般撲向敵人。
場面陷入一片混亂,雙方擊殺,步履如風,掀起無數塵沙,風沙迷人眼,分不清敵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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