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表時間:2024-08-28 17:12:46
鄭耀先走到曾墨怡的身前,仔細(xì)打量一番后,緩緩地說道:“算你遇到好人了,給了你重新做人的機(jī)會!” “沒想到,你卻不知好歹!” “年少女子如此,辜負(fù)大好青春,身體
陳山看完紙之后,便快速銷毀紙,并拿出膠卷,在燈光的照射下讀取里面的信息,用另外一張紙記錄下來。
忙完這一切之后,陳山拿著膠卷走了出去。
不得不說,軍統(tǒng)有人,做起事來就是方便!
這也讓陸澤感覺不是自己一個人在作戰(zhàn)。
如果沒有陳山,陸澤的借刀殺人計劃還沒辦法實(shí)現(xiàn)。
很快,陳山向喬瑜的辦公室走去,正好,喬瑜的辦公桌子沒人,他快速把膠卷放進(jìn)了其中一個抽屜里。
搞定一切后,陳山緊張的情緒總算放松下來了,他準(zhǔn)備離開,沒想到出門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回來的喬瑜。
“喲,肖科長,你怎么來了?”喬瑜打招呼道。
“嗯,我是來找張離……不知道,她去哪里了?”陳山快速反應(yīng)過來。
“張離?”喬瑜思索一秒,然后說道:“她好像是送資料去了!”
“行,那我一會再找她吧!”陳山正準(zhǔn)備離開。
喬瑜再次喊道:“肖科長,你知道剛剛行動組抓的人是誰嗎?搞得神神秘秘的!”
“不該打聽的別打聽!”陳山白了一眼。
喬瑜點(diǎn)頭哈腰道:“是,是,是……好奇心,人皆有之嘛!”不過,他還是試探的問道:“我聽說,好像毛秘書都介入了!”
“應(yīng)該是抓到一個大人物吧!”
陳山:“好奇害死貓,干好你該干的事……”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
等陳山走后,喬瑜頓時收起了笑臉,冷不丁的說道:“哼,拽什么拽!小心我去荒木淮哪里告你的狀……”
對此,陳山并沒有理會,沒必要和一個將死之人斤斤計較!
……
另一邊。
軍統(tǒng)本部大牢審訊室!
劉三、趙簡之兩人正對著曾墨怡進(jìn)行酷刑,可后者連眉頭都不眨一下。
這讓不遠(yuǎn)處的陸澤和鄭耀先不由的感慨著:曾墨怡果然是好樣的。
鄭耀先好想上去單獨(dú)詢問,減少她的痛苦,但,他發(fā)現(xiàn)了曾墨怡的凳子下安裝了監(jiān)聽器。
再加上陸澤在這,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曾墨怡受苦。
同樣煎熬的還有陸澤,看著曾墨怡渾身是血,每一次受傷,他的心就好像在滴血一般。
這一刻,陸澤親身體會到“信仰”的偉大。
年紀(jì)輕輕、青春靚麗,卻為了保護(hù)情報受盡酷刑,整個過程中她一直表現(xiàn)得英勇不屈,巾幗不讓須眉。
而這種視死如歸的精神更是來自于她對信仰的絕對忠誠。
陸澤再一次被曾墨怡這種受盡折磨卻寧死不屈精神所感動!
“曾墨怡,你一定要挺??!”
“只要挺住這一關(guān),剩下的就交給我吧!”陸澤在心里默默的念著。
用刑這個過程必須走一次,不然,怎么能騙過狡猾的毛秘書和戴老板?
這就是陸澤的細(xì)心之處。
如果,直接幫曾墨怡撇清關(guān)系,不光自己會暴露,也救不了曾墨怡。
戴老板和徐百川、毛秘書都不是吃齋飯的。
他們比狐貍還精!
想要讓他們相信曾墨怡是無辜的,就必須讓曾墨怡置死地而后生!
此時。
審訊室隔壁的房間內(nèi)。
徐百川和毛秘書正拿著耳機(jī)聽著審訊室里面的一舉一動,所有對話。
兩人的臉上變得十分陰沉。
審訊了這么久,絲毫沒有結(jié)果。
要是戴老板追問下來,那結(jié)果不堪設(shè)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簡之和劉三也累了,看著曾墨怡絲毫不松口,兩人走到陸澤和鄭耀先的面前。
趙簡之:“隊(duì)長,這娘們嘴巴太硬了,刑具幾乎都用遍了,她還是什么都不愿意說……”
劉三?:“嗯,從頭到尾就說了一句話:我不是地下黨!”
“兩位隊(duì)長,要不,你們?nèi)タ纯窗桑 ?br>此時,鄭耀先已經(jīng)等不及了,他扭頭看向一旁的陸澤,問道:“陸隊(duì)長,你來,還是我來?”
陸澤:“一直都聽說鄭隊(duì)長對審訊地下黨有一套獨(dú)特的方式,今天正好有機(jī)會,可以向你學(xué)習(xí)!”
“請鄭隊(duì)長不吝賜教!”
“好,那就我先來!”
鄭耀先站起身來,緩緩地向曾墨怡走去。
鄭耀先走到曾墨怡的身前,仔細(xì)打量一番后,緩緩地說道:“算你遇到好人了,給了你重新做人的機(jī)會!”
“沒想到,你卻不知好歹!”
“年少女子如此,辜負(fù)大好青春,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萬不敢自己毀傷!”
“我真心為你的雙親感到深深的遺憾!”
“在你成為烈士之前,這是你最后的機(jī)會,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其實(shí),你何不擺出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
“畢竟,你也算漂亮,也算年輕,所謂為貴黨盡忠,意思到了,差不多就行了!”
曾墨怡緩緩地說道:“我真不是地下黨……”
不為所動。
一旁的陸澤見狀,不禁的為鄭耀先的策略豎起大拇指。
滿嘴的仁義道德,說什么“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讓人以為他會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可他那毫無表情的神態(tài)分明只是假托圣賢之詞給曾墨怡施以心理壓力,欲用情感擊潰她的心理防線。
但是,曾墨怡并不為所動。
不得不說,曾墨怡是少有潛伏者的榜樣,完全可以和陸漢卿比擬了!
陸漢卿寧愿自殺也要保住鄭耀先,這種慷慨的氣概,有幾個潛伏者能做到?
當(dāng)然,每個組織都有老鼠屎,吳福就是一個很好的縮影!
看到這一幕,陸澤更加下定拯救曾墨怡的決心。
此時。
監(jiān)聽室!
徐百川和毛秘書聽到這,臉上凝重的神情不由的加重了幾分。
“連鄭耀先都審不出什么,那還有誰能審訊?”毛秘書一臉著急的表情。
徐百川看到鄭耀先也沒辦法,也不禁的搖了搖頭,畢竟,整個行動組靠的全是鄭耀先。
沒有那個間諜能逃過鄭耀先的眼睛。
要是鄭耀先都沒有辦法,那這份名單的下落可就難說了。
徐百川:“毛秘書,你先別急,我們再等等,說不定陸澤會有什么辦法呢!”
現(xiàn)在徐百川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陸澤身上了。
毛秘書一副等不及的表情:“審訊必須加速,要是這份情報已經(jīng)傳遞出去了!”
“到時候,潛伏在敵區(qū)的73位同僚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局座說了,最壞的打算,把牽扯的人全部殺死!”
寧可殺錯不放過!
這一直都是戴老板的行事準(zhǔn)則——“三字經(jīng)”!
官、管、棺!
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給你官做,你們要是貪贓枉法,不負(fù)責(zé)任,就要加竹為管!”
“一旦管不了,就要加木為棺!”
換句話來說,如果鄭耀先和陸澤找不出名單,揪不出地下黨,他們都得死!
徐百川聽完毛秘書的話,整個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陸澤,你可千萬不要讓失望?。 毙彀俅ㄐ睦锵胫?。
……
審訊室內(nèi)。
鄭耀先看著曾墨怡渾身是傷的樣子,有些于心不忍,只能無奈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說道:“陸隊(duì)長,要不,你來試試?”
陸澤從座位上緩緩的站起來,向曾墨怡走去。
“該說的也說了,該問的也問了,至于你是不是地下黨?”
“我想上面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陸澤盯著曾墨怡說道:“我只想問你兩件事,第一,你為什么要焚燒什么都沒記錄的筆記本!”
“第二,還有這個手帕是干什么用的?”
“你只要回答我這兩個問題就行!”
曾墨怡緩緩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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